更不好。
啥玩意脾气好?我也不清楚,就算是人类能轻易撸飞的毛玉脾气也不怎么好的。
“呀,秦恩,你醒啦?”
伊吹萃香双手抱着红色的碟子,露齿一笑。
原本躺在地上因为酒精的痛苦呻吟的妖怪们扫了我一眼,继续躺在那里痛苦……
看样子,似乎是伊吹萃香一个将全部的妖怪放倒了?
“鬼,这个人是你带来的食物吗?”
怪物――
这么说也许有些失礼。可是能跟放倒无数妖怪、喜爱酒水的鬼族能拼酒的家伙,不是怪物是什么?
“你可不能吃他哦,他可是风见幽香的姘头呢。”
“丝~~那个花之暴君的姘头?”
好像很不可置信似的,青色马尾,吐着非人的细蛇的人形妖怪,诧异的询问。
“随便你们怎么想吧。”
我现在没有什么心情反驳,而且这种想法我也不是没有过。
可惜的是,现在风见幽香与我的关系,似乎是永远不会产生什么新线路的关系,总感觉怪异无比,说亲近?不对,说陌生?也不对,似乎只是单方面的理解――像一个人理解电视机怎么使用的那个样子。
“看来就是了呢,丝丝~那个风见幽香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嘛。”
将那两只手才能捧起的碟子里的辣舌白酒一饮而尽的蛇妖,擦了擦嘴角。
“这种说少年不算少年说熟男不算熟男的半桶水我才不感兴趣呢,丝丝~”
似乎很得意、对自己的审美观很满意似的,蛇妖这么说道。
也就是说,极端控吗?
算了,那跟我没关系。
“真是一幅阴沉的脸呢,来~~”
一个红色的碟子放在了我的面前。
大的吓人的尺寸。
“喝点酒,喝完后一切痛苦都没了!”
伊吹萃香带着醉醺醺的笑容,将碟子放在我的手中惹火烧身。
“我……”
我不想喝。
“我不客气了。”
咦咦!!!!!!!
这是怎么回事啊!?
在我还惊讶自己下意识反应的时候,抬起头,发现自己口腔里全都是酒气。
视野好像撸多了一样,视线模糊。
“酒量不错啊。”
再来。
然后迷迷糊糊的再一次的做出了与意愿相反的反应,手自动的为自己满上,咕噜噜――接着我什么也没有吃的胃里再是一阵翻腾。
真是糟糕,我可是一点东西也没吃啊,而且周围的野餐餐布上也没有任何的食物啊。
痛苦,好痛苦,啊,火辣辣的。
再喝下去我真的一切痛苦都没有了――我要前往那遥远的大洋彼岸流血(留学)一去不复返啊。
“……啊――”
“嘿嘿,继续――”
“你够了丝~~~”
太好了,有人陪我一起患难。
“来,咱们来一杯。”
“我说――呜呜呜――”
然后,似乎使用了某种不知名的能力,伊吹萃香的劝酒行为完全无法拒绝。
“你这个捣蛋【鬼】”
似乎是忍受不了被强灌下去的高纯度酒水,好像夏日的犬一样,吐着舌头,满脸通红的跑到别的地方去解吐了。
“什么嘛,原来是在强撑啊。”
强撑就不要勉强嘛,有些小小坏心眼的鬼族女孩做出类似胜利者的宣言。
“呕――――”
真是凄惨,没想到伊吹萃香还有这种让人无法拒绝劝酒的能力。
还好昨天她没有将酒倒在那小碟子里,否则的话,估计昨天就不是普通的打架就能解决的了,估计我要吐一晚上。
“呜、嗷嗷嗷――啊啊――!!”
难过之极,比在感冒的时候在大冬天还吃着嚼冰的感觉还难受。
喝了一大堆让身体燥热、让年轻人想胡思乱想乱来的几乎可以与工业酒精相比的酒水!
如果要是晚上的话,躺下就睡好了。
可是现在不行――
两顿饭什么也没有吃,刚刚睡醒,再加上打完一架的精神还没有完全修复完毕,午后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身上不仅起不到安慰的作用,反而让人更加痛苦,情不自禁的发出生化危机一样的声音,在痛苦的呻吟着。
“真是恶心死了。”
“心情好多了吧?”
“……的确是好多了至尊仙皇。”
“那么再喝一杯吧!”
“不!很恶心,会死的。”
“真没劲啊。”
沙沙沙的夏风吹拂在脸上。
情绪更加迷乱了――
内心代表负面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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