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丧心病狂,可现在也没有用尽底牌……
所以!先进行一些别的行动,尝试主动杀死、压制下他才是秦恩想做的,暂时的他将那个妖怪贤者给自己的王牌遗忘在口袋里。
表面上一声不吭的秦恩的面sè随着战局的僵持而变的越来越凝重认真,轻浮的笑容全都被扔进了不知道哪个角落当中……,现在他的表情,就像是千米之下的深海一样深邃不见底。
或许说是困扰,也能说是苦闷,貌似平静却没办法说的上是平和的表情。
这才是秦恩真正临战时的样子,去掉一切的多余话唠与嗜虐xing,冷静的猎手——
恐怕继续战局会变化——在进入这样的冷静状态下,秦恩判断出了这一点。
森近霖之助一直都在保持着现在的状态,难以杀死,也难以击败……太荒唐了。
仿佛是没有败北的可能xing似的。
他有种感觉——那人也在等待着什么,森近霖之助也在等待着。
就算再怎么被动也不会落败,惨是惨了点,可大家都觉得事情不会慢慢的走下坡路。幻想乡之王,似乎不会轻易的沉到水底!
“时间继续浪费下去肯定不妙,你那只手……那断掉的手。”
观察下来的结果被经验所证实为真实,秦恩将其当做可以被说出来的表面,说给众人听。
少女们听到了他的话,本来就没有什么头绪的现状让她们不理睬这个男人有没有资格使唤自己的身份,而是好奇的向那个半妖所遗漏出来的漏点。
在秦恩用眼神暗示了下,加紧了攻势,让霖之助暴露出来那
“鬼神,到那只手了吧?”
说是说给萃香听的,可其他的少女们也见识到了异常的地方——森近霖之助断掉的那只手处似乎有什么不太吉利的白sè东西正在向外溢出,就跟兑的白sè石膏水一样。
非常的让人不舒服,正在慢慢向外流出,森近霖之助恐怕都没有注意到,却被她们注意到了。
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可下意识的大家都认为拿东西出来绝对会非常危险的,直觉上的迟早要出现的变化现在已经露出了一点苗头。
“真的不妙啊,喂,你还能咬住他的刀么?”
“咬住他的刀干嘛?”秦恩jing觉的问道。
“当然是咬住后我们扑上去将他大卸八块喽。”
“……你以为我是杂技团小丑?我开始咬住他的刀仅仅是震他一下,这个招式再来第二次我很容易受伤的。”
秦恩还煞有其事的,抓住一个闲工夫用指尖划了划自己的嘴:“从这里开始会被切成两段。”
“切,真是郁闷啊,我还想再一次呢。”伊吹萃香有点失望,似乎是感叹秦恩没用似的。
可秦恩也没有怎么在意,鬼族的口上一般都没有设门,懒得跟她一般见识。没准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根本啥都没有想,要是用通常的想法去揣摩鬼族说的话,纯粹是给自己找郁闷……
随着人类的锻炼与捶打,小心眼是有,可本xing上鬼族还是直来直去的,这是本xing。
能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也说明萃香也干劲十足。没有因为那异样的东西害怕啥的。
“你早就注意到变化了吗?”灵鸠伊凛的口气还不错,让秦恩大生好感。
多少能缓和一下。
“我也是借着那位小姐(茨木华扇)的话我注意到的,这就是我想着急动手的原因,而且……”
秦恩刚刚开口的时候,在场的少女们突然有一种淡淡的讨厌感觉涌出来,下意识的不太想听他继续说下去,可战局的不安定让少女们不肯放过任何可能重要的意见。
忍耐了下,少女们继续听着……
“……我是年轻人,火气大一点,耐心也没啥,你们这些老妖怪稍微体谅一下。”
一口气全都啪啪啪开枪扫shè。
秦恩的话猜不出是玩笑还是真心的在嘲讽这些妖怪。少女们的预感也得到了证实。
……除了八云紫那样类型对自己认识非常清楚的雌xing妖怪以外,都不太喜欢被人这样戏弄。
“年龄差别也不是很大吧?”魂魄妖梦有些不满的碎碎念说道。
——当她们主动用这个戏弄其他人是一回事,被人翻出来这样调侃是另外一回事。
不能说是完全厌恶。在被秦恩那样说出来的时候少女们觉得不舒服的主要原因是自己的立场太受太被动罢了,仅仅如此。
“你所说的年龄不大的差别,实际上可是很悬殊的。”
整个过程,霖之助都没有注意到,少女们对秦恩的话颇有微词,可是也没有反驳啥。
“别说闲话了,你到底有没有办法?”
她们也有点好奇,秦恩的底牌是什么,他打算怎么做——
“那就是,全力压制——”
妖力凝聚,似乎是对状态十分满意似的,秦恩咧开嘴笑了。
“抛弃防御,将一切都堵在攻击上的压倒xing。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是有些保守的,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