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的鲜血与嘴角流淌出的血珠混杂在一起。
红莲、阎魔、两套招式却一点声音也没有,白sè的巨人那沉稳的步伐踩踏在木板上连一点动静都没有,无声无息的袭击与那专门与人进行正面对决的正义姿态完全不符。
这又是什么怪物啊?铃仙很想痛哭一场,可却没有任何办法,声音都很难发出。对方的袭击考虑到惨叫的情况第二击就让她闭上了嘴巴,这样根本无法叫到公主殿下。
骨头被震碎,内脏被打碎,台词都不允许留下。酥软无法支配的四肢跟废物没啥两样。
从头到尾白sè的武士一句话都没有说,踏着稳重却毫无声息的步伐来到了已经被完全缴械的铃仙优昙华院身边。
绝望,每一脚都像是踩踏在铃仙的心脏上。仅仅两招,仅仅两招啊
跟秒杀都没有多大的区别
白sè的巨人站到了铃仙面前,将趴在地上的铃仙翻了过来,然后用他那冰冷的指尖将她的西服外套给撕开,稀少的月光照在衣衫单薄的铃仙重伤的身体上,顺着那一丝光彩,森近霖之助找到了被她当做饰品挂在脖子上的勾玉。
抓住渴望已久的八尺琼勾玉,铁线粗暴的拉扯在她的粉颈上留下一道血痕,仿佛是觉得铃仙没有用了似的一脚过去,铃仙像是足球一样在地板上咕噜咕噜滚动。
“找到了,最后的三神器,八尺琼勾玉”
低沉的声音扭曲起来,胜利与野望所达成的欣喜让霖之助发出病态的笑声。压抑的声音让人想起乌鸦,究竟怎么样扭曲的情绪才能让这凛然正气的声音充满邪恶与?
霖之助沉浸在了无尽的喜悦当中,尽管他知道在敌人面前露出这样的丑态会很麻烦,不过……这个趴在地上垂死挣扎的弱虫真的符合敌人这个条件吗?
霖之助可不这么认为。
jiān笑着的森近霖之助面具下的表情是让人觉得不正常的狂态,这没有什么困难的过程也不会让他的快乐有任何的褪sè。
铃仙看着这个白sè巨人的丑态,小心翼翼的、偷偷累积着力量。
她很痛、很痛……很难受、已经张开的嘴巴随意张开闭合都做不到,裂开的缝隙与口腔当中的鲜血,每次呼呼呼的呼吸都会激起疼痛。
本来以她的xing格她早就放弃了,可现在这凄惨的样子都没有放弃反击,也是有一些原因的。
八尺琼勾玉。
“————(那是,我的”
她的眼睛在看到霖之助夺走师匠送给自己礼物的时候就带着一种让人疯狂的杀意。
“————”
狂气之瞳让铃仙忘却了疼痛,听不出节奏的声音是她单调的叫喊。
不过这种执念没有被霖之助感觉到,森近霖之助只是将其判断为无所谓的徒劳挣扎。
在抓住霖之助兴奋的时间,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受伤的铃仙恢复到了双手双脚拥有知觉的程度。她一边因为折断肋骨的疼痛呻吟着,一边在尝试反击。
虽然因为粉碎的身体以秒为单位不停的承受着痛苦……虽然她的一只眼睛因为在不停流血而什么都看不清,可她仍然没有放弃。
为什么胆小的自己到现在还有斗志?这大概是这个老实的胆小鬼第一次充满杀意吧?
铃仙的身体突然弹了起来,被喜悦暂时迷惑的霖之助思考慢了一拍,当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这个兔子已经起来了。
“————————”
裂开的嘴巴带着无法理解的咆哮,犹如裂口女一样狰狞的扑过来。
就抓住了这难得的瞬间机会,铃仙-优昙华院抖动了下身体,左轮枪从裙子当中滑了出来,将枪口低在霖之助的下巴上,完全脱掉的嘴巴像是受伤的野兽一般嚎叫着,砰砰砰的扣动扳机。
这并非是普通的枪械,永远不要小看一个士兵手中的武器。
左轮枪的子弹很有限,可这把枪却拥有者无限子弹的特殊力量,装载子弹的转轮转速都看不清,它被灌注了主人的疯狂……连续的shè速让连发枪都无法与其媲美,
“————”
无数次的滴水穿石与呛人的硝烟,一只手掐着霖之助的脖子,一只手在不停扣动扳机,呛人的灰尘无法动摇这股疯狂,嚎叫嚎叫嚎叫发shè发shè发shè
但是……正常状态的铃仙都没有反应过来,哪怕现在有疯狂与各种情绪的刺激爆发了潜能,可铃仙始终是弱者,这种shè击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指尖传来的脆响,手持左轮的那只手就被森近霖之助活生生的掰断了,以怪异的样子扭曲。
失血过多的铃仙大脑开启了程序的保护模式,一切的机能都被减弱,她最后看到的是扭曲的手指与硝烟当中毫发无伤的白sè巨人,下巴那里连一点枪痕都没有。
随后……优昙华院失去了意识。
受到反抗的霖之助麻利的扭断铃仙的手,一只腿高高的抬起来,仿佛格斗当中某个招式一样,击中铃仙的后脑。
这个招式与其说是武士倒不如说是黑市拳击手才会使用的狠招。
铃仙的脸,就直接嵌入了地板当中。
“不反抗就不会死,你为什么就不明白?”
霖之助用自己长生的经验,以教育者的姿势对昏死过去的铃仙侃侃而谈。覆盖着沉重斗气铠甲长靴带着被破开的空响,踩踏在铃仙的后脑勺上。
重击践踏将铃仙的脑袋已经完全沉入了碎裂的地板当中,兔子已经只剩下微弱的呼吸了。
奇怪,没有看到脑袋被踩碎惨状,霖之助不由得在心中嘀咕。
这一脚不是普通的踩踏,铠甲虽然只是徒有重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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