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什么意思,鹤野被深深的绝望击垮了
“我,我,我……”
“喔喔――――?先是点头,然后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么?”
面对鹤野口齿不清地呻吟,男人脸上突然出现了诡异的笑容,像是拉起倒下的人一样弯下腰拽起鹤野的右手,鞋子则是踩踏着鹤野的肩膀,在他绝望的眼神下,手指发出了单调旋律、但是异常清脆的声音。
太清脆了,鹤野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声音,睁大眼睛的鹤野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男人一个关节一个关节的扭断掉鹤野的手指用不属于人类的怪力将一根手指全部关节都扭曲掉。
残酷夸张的手段好一阵才让鹤野从惊愕当中回过神来,重新吸收了痛觉知识的被害人发出了凄厉的叫声。
“不,不不不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啊啊啊我的手啊啊啊啊啊”
“还在说谎?”
男人呵呵呵的发出似乎觉得很有趣的笑声,然后抓起鹤野的中指――啵像是香槟被打开的声音,那原本连接着手掌的中指被带着微笑的男人拿在手掌中,五根手指当中少了一根。
连血液都没有来得及反应,空洞的中指直到好几秒后血液才跑出来
这样的手段可不是普通的蛮力就可以做到的。
鹤野懵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吧我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啊啊啊呜呜呜”
秦恩有谐疑的看着间桐脏砚的资料,对比了下鹤野现在的样子,觉得自己可能搞错人了。
虽然看上去有些相近,但也仅仅是外貌相似罢了,根本没有照片与资料上说明的那样优秀。
“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你究竟是何人――”
“间桐……间桐鹤野,玛奇里的现任家主”
留着鼻涕的青年哭号这说出自己的身份。
“现任?”
“是现任啊一段时间以前父亲才将家主位置给我的”
秦恩看着像蛆虫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的鹤野,不禁觉得有些作呕,用鞋子前端狠狠的踢了鹤野一脚,让鹤野的一个肾脏在体内炸裂,面无人sè的鹤野顿时收起了所有声音,犹如烂泥一样侧着脸躺在地板上,看样子是超乎想象的破坏让他麻木掉了神经。
到现在还保持着生存的意识让秦恩有些意外,不过身为魔法使的鹤野有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也是肯定了,能在酒jing摧残六天以后还能装出神清气爽企业帅哥的鹤野可是有很多秘诀的,在这种秘诀与一些必要的养生维持下有强壮的身体也不难理解。
只是他并不耐草……间桐鹤野的灵魂已经完全颓废了。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鹤野在秦恩来访之前,早就已经把自己逼到了穷途末路,这种凄惨的状况让不明真相的秦恩有些无言。
从结果上来说秦恩成为了让他完全垮掉的最后一击。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了逃避眼前的痛苦即使是背叛他最深爱的、对他最好的长辈都不会有什么压力。
秦恩觉得很扫兴,这个玛奇里家主就这么窝囊吗?这种窝囊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废柴真的是自己要知道真相的重要媒介吗?根本不屑再去看一眼正在因为痛楚和恐惧而啜泣着的鹤野,秦恩用手中从鹤野那里拽下来的手指,狠狠地插入了他的头盖骨当中。
就跟刺中了豆腐一样的感觉,在刺穿的时候,间桐鹤野在人生当中最后一刻哆嗦的颤抖了下,眼神就没有了光彩。
敲掉外壳随意在里面搅拌几下让脑浆血水变的一塌糊涂以后就直接将手指狠狠一推,全部的插入了‘豆腐脑’当中。看着以猎奇样子死掉的他,不禁胃口大开,代替鹤野,大开茅台在这里慢吞吞的喝了起来。
不过秦恩可没有鹤野那样颓废,口腔享受着酒水的他脑中却思考后面的事情。
难道只能进入这个房间内翻遍这里的一切去寻找资料么?想到可能浪费的时间他就觉得有点麻烦与头痛,喝了一半后,秦恩转过头看向房间的yin影处开口道。
“真是耐得住xing子的家伙,明明现在人死了你还打算隐藏吗?”
这个声音包含一种不容分说的严厉,但对方明显不打算给秦恩的态度买单,有些不快的发出:“啧――”的一声,然后将手中的茅台当做飞行道具的扔了出去,啪的一声就砸在目标旁边的墙壁上,将其搞了个粉碎。
“这是给你面子让你滚出来,我这里赶时间,莫要惹我。”
过了一段沉默的时间之后。被黑暗所笼罩的yin影浮现了气息,从暗处出现了一个没有确定形状的影子。乍一看秦恩还以为是令人感到寒意的一大堆虫子的集合。
稍微集中下目光后这种错觉就没有了。
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个子矮小瘦削的老头静静地走了出来。
此人秃头与四肢都有如木乃伊一般的干瘦,但深陷的眼窝中露出矍铄的jing光,无论从外貌还是行为上讲都是异于寻常的怪人。
秦恩在打量这个老者的时候,这个老者也在打量他,对此秦恩非常不愉快的皱起眉头,拿起旁边的酒瓶子,冲着老者的脸就砸了过去。
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投掷攻击让老者惊讶的张开了嘴,抓住这个机会瞬间张开了自己的防御,但是那脆弱的防御对于秦恩来说简直就是个笑话,连两秒的时间都没有拖延住那酒瓶就将老者推翻在地,音速的投掷与撕破防御的酒瓶化作欠片扎在老者的身体上。
看上去就像是惨无人道的虐待老人的行径,可是那瘦弱的躯体却没有流出一滴血,欠片像是扎在人偶上一样。
他不是人类,这种在外界猖狂一段时间的非人需要一定打击才能确认好双方的立场,这是让这个老家伙明白自己立场的下马之威。
“老家伙,我问你,你是不是玛奇里脏砚?”
听到秦恩那纯粹的胁迫,玛奇里之翁艰难的拔出自己身上的残片,沉默了半晌以后,点了点头。
“正是,我就是玛奇里-脏砚,现在是间桐脏砚……前一任家主。”
先嘎吱嘎吱像是虫群在呜叫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然后才听到他那苍老的声音。
虽然在普通人眼里是强大的非人般的恶之翁,但他也明白在这个男人眼中自己什么都不是。
“不知道阁下有何贵干?”
“喔?自己的孩子与自己的仆从全部都死掉了也没有任何动夜能问我:‘有何贵干?’”
此人绝非善类,要是将立场颠倒一下的话,这个玛奇里干的绝对要比秦恩还要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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