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摧毁的样子才让幽香觉得有趣。
就像是扔垃圾一样,将已经浑身软绵绵的他丢在公路上。
当后面一些从惊骇当中意识到不妙的喽啰救起他的时候,发现他的嘴已经被醋打烂了,鲜血淋漓的上颚与烂成一团的舌头,这个帮会当中的轻功好手、剑术高手,就这样脱了手中的剑。
下辈子只能依靠钢铁机械来维持自己的咀嚼和发音了,这样可悲的结局是他最好的终结了。
风见幽香将沾满了鲜血的手缩回了车子内,丢下了最污蔑对手的轻视与鄙视,这种程度的小鬼头完全被她视为了没有战斗力的残兵败将,连威胁都构不成。
但鲜血与惨状激起了他们残忍的嗜血xing。
也不管什么情况了,在摩托车上掏出了各自的武器。
手持铁索的数个健壮男人拿出战术用的武器,双手使劲旋转着手中的钩索,前段的铁爪准确无误的咬住了猎物。
在意识到抓到的时候他们全都从车子上跳了下来,像是在驯服野马的牧人一样,双手抓着锁链,下盘落地生根,稳如磐石。
他们依靠自己强健而有力的手臂与可怕的内力将力量最大化……不求击杀敌人,只求能将对方的机动力限制到最低,同时前方或者左右两侧的人全都拿出长矛长枪这种冷兵器,借用自己的功夫再配合胯下的坐骑……这就是标准的现代摩托骑兵
他们的破坏力哪怕去摧毁坦克可是能做到的,在普通人身上荒唐的事情,他们就可以做到。
无往不利的铁索让车像是陷入了泥潭里一样纹丝不动,轮胎原地的与水泥摩擦着激情,即将感到的长枪之林也注定会轻而易举刺蠢护玻璃……连里面的人一起刺穿。
他们似乎又看到了以对手的鲜血谱写的胜利。
可惜,他们所捕捉的并非是猎物,当猎犬猎狼们追上去的时候,却发现对手不是那种穷途末路的狮子,而是一只没办法用语言形容的怪物。
钩索铁爪铁索纷纷的失去作用,本来在原地拉着锁链的力士们满头大汗的发现自己的脚步似乎被人拖动了起来,已经落地生根的树木被连根拔起
长枪刺了个空,车子居然重新的开始行驶了起来,这让原本在城市当中用机械仪器稳重看着这一切的香主、好汉们目瞪口呆。
尤其是布局这次袭击的人,经常使用这种战术的他也有非同一般的眼光,毒辣的眼光在战术布局的开始就看出了这个车子的型号、纵然被改头换面了,可连着型号与xing能却在三分钟之内得到了结果。
所以现在突然爆发的速度在他们眼里是那样不可思议。
一种暴行、一种虐待、就在这些人的眼中出现,车子上的铁爪钩索还没有断开,长长的锁链这一端是车子那一端却是血肉之躯的人类,纵然内脏与手臂被改造成了机械或者他们有些是内功好手,可大部分现在与马路零距离贴在一起的却是人类的血肉啊
这种暴行也只有在原本封建社会当中才能看到,在那样的社会当中经常有些残忍的人喜欢将人用马匹这样拖着人类的血肉之躯,这种画面被代入了现代,再一次的在这些人的眼中上演了。
血与肉泥,除了一些幸运的家伙与即时做出行动的人带着重伤脱离了险境,大部分人……都被这可怖的速度与力量变成了粘着零星血肉、磨平了表层的白骨。
而造成这一幕惨剧的风见幽香却带才恋恋不舍的从后车镜看到惨剧上转移了视线。
犹如曾经秦恩的评价的那样,风见幽香是那种会因为惨状与施加在别人身上的暴行而兴奋的变态。
追逐还在继续,那些吊儿郎当吊在后面的白骨却又最大化的激起了他们的血xing,爱丽丝被那股气势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无法理解这群看到惨状却仍然悍不畏死扑上来的人到底在想什么……。
明明最好的例子在那里,却始终带着不放弃的疯狂。
“不知深浅。”
风见幽香轻蔑的笑着。随后周边本来枯死的树木突然的应该了死而复生的青chun活力,垂死的焦黑树干以惊人的速度复活了
这可不是风见幽香在进行环保。
在妖气的促进生长下,携带着怨气的枯木杂草重生了,带着复仇之念重生。
“触手居然是触手”
“眼睛……还有眼睛,好多眼睛”
枯萎的最高只有两米三米的树木突然暴涨成了十米的可怕高度,遮天蔽ri的将夜晚唯一的朦胧月亮所遮蔽住了,漆黑的树根与焦黑的枯草无限的蔓延爬到了这条公路上,顿时身后就是各种惨叫的声音。
当这种吵闹达到极限以后,就是一声明显的爆炸,风见幽香看也不看身后的红光与轰鸣,用甜美的声音奏起了亡者才能听到的乐曲。
就算是风见幽香也没办法让这些草木恢复几十年前的绿sè盎然,犹如被火燎过的草木成长成了黑sè的触手,带着复活后对生者的仇恨,将这些人生撕扯断。
最后的生存者被枯木树枝咬住了左脚,身上的一层皮都被抽掉、鲜血淋漓的人形生物倒挂在抓住他的树上,一个活着的都没有了。
他们全都被卷入了那场复仇魔林当中,哪怕风见幽香离开以后这股仇恨也不会消失,当太阳重新笼罩并且再来一些牺牲者以后,这个guo家的人也会对这一片的景sè进行重视。
“腑海林-阿纳修,将你的满腔怒火,发泄出来。”
风见幽香像是庆祝新生儿诞生一般的语气,最后一挥手,以刚才的那条公路为中心,扩散出了由她亲自命名、后期被人类所确定的怪物,犹如童话当中所出现的枯萎魔林造型——。
这是名为腑海林-阿纳修的怪物诞生。;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