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妖忌有些哀愁的看向窗外那略显黑暗的天空,在他的视角当中他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孙女在天空上冲着自己笑的可爱模样——现在的妖忌只能依靠这样的脑补来缓和离别、不可能见面的悲伤了。
他在白玉楼几乎同等于死者了。当初冲动让八云紫帮忙掩盖踪迹,可现在却连孙女一面都碰不到了,长久的思亲之情让严厉的老武士变成了孙女控的爷爷。
不可能去碰面了,恐怕妖梦早就以为他死了,那个少女肯定会在紧张的时候自我激励到:“爷爷与我同在。”然后先斩了再说……都变成这个样子了,妖忌知道后恐怕会更加思念、后悔、并且坚定自己现在的立场。
“……”
既然这么想念,为何不去找她呢?
霖之助不可能这样轻浮的建议,这样轻浮的建议只有秦恩能说的出来,相近的立场让霖之助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改变这一幕的。
“妖忌前辈,在下先告辞了。”
“喔喔再会了,霖之助。”
“再会。”
森近霖之助为这位孤独的老人关上了这扇门,在门后这老人也许已经变的老泪纵横了,或许依然是保持着悲伤的样子自顾自的回顾过去——
霖之助靠在墙上,一股yin云笼罩在了他的心中。
看着魂魄妖忌那副落魄的样子,森近霖之助觉得内心针扎般的刺痛,那孤寂的样子牵动着霖之助的心神。
但是看着那孤单的影子却什么都不能说——这是何等的悲哀。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种事情不能要求对方怎么样怎么样。
霖之助连自己的事情都管不好。
“——”
森近霖之助摸出了镜子。
别看他在永远亭内疗养,实际上八咫镜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身旁。
镜子现在不说话了,只是偶尔闪了闪妖媚的光彩证明着其特殊以外再也没有做出什么,安静的一塌糊涂。
拿出这个东西,霖之助却也不是找它倾诉什么的,他只是用八咫镜照着自己的脸孔,而镜子也没有做多余的事情,老老实实的反映出了他的容貌。
霖之助发现了,自己的脸上出现了皱纹。
就那一点点皱纹,但哪怕是这一点点,这对于长寿的妖怪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我也开始衰老了。”
霖之助心痛,联想妖忌的样子,不自己的将自己代入其中。
他从魂魄妖忌的身影当中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未来的森近霖之助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如果雾雨魔理沙已经成功的变成一位强大的魔女的话,他也将注定是这样的结局。
这样悲伤的结局,这样凄惨的结局,这样孤独的结局,魂魄妖忌像是jing钟般敲打着霖之助的心。
魔理沙,霖之助咧了咧嘴,在心头念出少女的名字。
他现在还不能停在这里,雾雨魔理沙要成为魔法使的道路还长着呢,不能轻而易举的沮丧。
霖之助必须要全力的去帮助她。
——但是相对的来说,当雾雨魔理沙成为真正的魔女的时候,就将是森近霖之助没有意义人生的终结。
很不甘心——但,那不出意外的话,将会是霖之助放弃自己一切的终曲。
镜面上出现的是森近霖之助的微微狰狞脸孔。
镜子再一次的闪了闪光泽。
那是靠近胜利的得意。
霖之助双眼迷糊的将八咫镜收了起来。
种子只是埋了下来,没必要非得在这个时候催生,拔苗助长的坏处谁都知道。同时催眠不是一ri就可以做到的,八咫镜虽然只是个破镜子但是她却知道这个道理。
这也是她为什么一直存活的原因,和草藄剑比较的话八咫镜要显得聪明的多了。
因此森近霖之助只是觉得有些头晕眼花,并且暗自责怪自己那荒唐的想法。
霖之助低下头检查了下伤口,已经愈合的伤口没有什么异样,他因此将头晕眼花的症状怪在身体刚刚康复有点虚弱,而没有多想。
并没有将这一切怪在八咫镜身上,在他视角当中这个镜子陷入了非常难得的安静当中。
这样固然有些奇怪,但是少一些啰嗦的话对他却是一种好事。
“唔。”
森近霖之助掏了掏口袋,在口袋里找到了一些幻想乡内通用的钱币:数量不少,但也不是很多,但是估计下医药费肯定是足够了。
简单的清算了下钱包,森近霖之助非常自觉的去找永远亭结账。
这里跟医院不一样的是这里没有收银台,同时也不是特别严肃的组织,霖之助知道要想交钱随便的将钱给这里的居民是不妥的,必须要找到对应的负责人才可以。
而负责人的话就好问了,在一些路过兔妖的指路下,森近霖之助找到了负责人。
这个负责人不可能是蓬莱山辉夜,也不是八意永琳,而是霖之助没有见到、但是在永远亭内却是名义上的管理员的铃仙-优昙华院-稻叶,同时也是八意永琳最值得信赖的弟子。
“请问你是这里的负责人吗?”
霖之助也没有什么口才,平时没有什么交流兴趣的他自然没有机关枪一样说话的本事,只是凭借着感觉与其他人交流。
“您是哪位?”
长长的耳朵,整齐的黑sè西服与短裙……霖之助微微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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