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镇向基辅前进,派出两个小队的猎骑兵分别跟着波兰骑兵到北边和南边去驱赶人南下,拿走一切能够拿走的东西,然后一把火烧掉拿不走的,断绝他们回来的念头。
对于那些地主老财愤恨的眼神,我只能在作出允诺这点让他们看到希望。
“你的组织能力不错,看来你很合适担任一份公职,有兴趣成为镇长吗?”
“你的能力很出众啊,你的名字是什么?”
“我很欣赏你的管理才能,很少人能把上千人的移动做到像你这样的,有兴趣在南方以后到地方政府做官员吗?”
大把不要钱的承诺和赞赏洒出去,整个村庄整个村庄南下的队伍在地主老财们的威望和管理能力下,虽然算不上井井有条,但勉强算是有秩序、有组织、有纪律的搬迁,而不是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
“您给出的诺言兑现不了怎么办?”阿萨辛在东进路上又一次看到我做出承诺忍不住问道。
我笑道:“他们能活到那时候再说。”
从他们的家乡到南方的帝国控制地区长达好几百公里,长途跋涉,再加上气候不怎么好,不是下雨就是下雪,我不怎么看好幸存的数字。
12月20日,中午的天空飘起了大雪,经过几例不值一提的暴力抗法,真正的重头戏上场了。
在我们进行到距离基辅还有185公里的路上,正在前方探路惊慌的猎骑兵将一个坏消息带了过来,横在军队前往基辅中间的大城日托米尔预先得知了其他村庄的遭遇,他们拒绝搬迁,如今正在武装起城内的市民,准备暴力抗法。
接到这个消息,我第一时间停止行军,派人去把当地的地主老财带过来,在村庄的木屋里头,我召开了营一级以上的军议。
“反抗份子必须消灭!”几个营长们一致表示,倘若日托米尔的暴力抗法份子不消灭将会给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带来很大的麻烦。
在那张波兰人提供的地图上显示,日托米尔距离基辅147公里,而在上次路过那个地方,跟当地人交谈的记忆告诉我,日托米尔这个城市有人口将近一万三千人。
“波兰境内环境跟帝国不同,他们的村庄多如牛毛,城市不过才三两个,扫荡村庄对我们的兵力完全不是问题,但在日托米尔,那里的当地居民就有一万两千多人,若是他们把青壮都武装起来,人数至少过一千,届时,我们人数将处于劣势!还有,你们不觉得我们在距离日托米尔40多公里的地方就获知了这个消息很奇怪吗?”想到敌人的数目,我眉头就是紧皱。
军官们闻言均是大惊,有人不经大脑就说道:“会不会是假消息?”
“不大可能,日托米尔这个城市有很大的拒绝搬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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