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第五斯巴达军团和第十瑞恩斯坦军团到来前,我武装起了两千三百七十五个大名鼎鼎的波兰翼骑兵,倒是那些头领和稍微有钱一点都自己雇人拔鸟毛了。曾经纵横东欧的翼骑兵最经典的一副形象是,头顶契斯卡格盔,穿半身甲,背后插着一只大大的黑翎翼饰,披着豹皮或者豹皮图案的斗篷,手持带矛旗的长枪,马刀在鞘,长剑鞍旁。不过在我过去生活的那个时代,人们一提起翼骑兵基本上立马就蹦出,一个人骑在马背上,背后多了两排鸟毛的形象。其实说句难听的话,两排鸟毛其实就是翼骑兵。
到了我这里,看着那些波兰佬坐骑马鞍上的抖动鸡毛,威震两个世纪的波兰翼骑兵又让我搞了出来,我希望那些波兰人能明白他们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能让帝国忌惮的波兰立陶宛联合王国,他们不过是一群什么都不是的可怜虫。
很多人懂了我的意思,波兰人不是傻子,有人选择收敛了起来,说话间都低声下气了一些,瓦伦斯修建渡口据点的农奴总算在这段时间给补满。
到了第五斯巴达军团和第十瑞恩斯坦军团抵达的时间,两个军团一先一后在准时地时间到达乌利扬诺夫卡。汇合了这两个军团,让他们休整一天,我们带上前来不知道是助拳,还是拖后腿的波兰翼骑兵向基辅方向进发。
这次一万多人的行军负责指挥的是我在君士坦丁堡的奥古斯塔广场大道上偶然碰到的那个独眼老将军,老人家让我称呼他为克利斯提尼。
就在路上,齐米斯齐亚大叔向我们传来了捷报。
主力军队经过五天的强行军,走了180公里的路,在俄罗斯军卢基奇所部收到风声向基辅退去之前,先他一步,派骑兵截住了对方的后路。卢基奇在一个叫做乌津的小镇被咬上,俄罗斯人先后发起了两次突围,但都给围困的先行部队给挡住了,在齐米斯齐亚大叔他们主力赶到以后,卢基奇狠辣地抛弃了步兵,带着少量骑兵突围成功,其余随从不是被打死,就是溃散。
在这一战里,卢基奇的俄罗斯军阵亡一千二百人,波兰北边各大地主派去助拳的骑兵阵亡两千多人,没有俘虏。卢基奇军少说也有五千多人,居然没有任何俘虏,这有些说不过,除非波兰人在那天吃了脑白金,个个都脑残了,除非…
行军的第十一天,我们路过了乌津,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战场。作为战场,又作为通过基辅的必经之路,旷野上的大树处到处吊满了俄罗斯人、从属俄罗斯的波兰骑兵尸首。
一个、两个以为人多了就又能在他们的国王面前玩共和把戏的波兰贵族这下怂了不少。这一场小胜之后,形式不是一片小好,而是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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