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太医,朕问你,你和兰贵妃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朕?”南宫昱一字一句的说道,声音不大却透着十足威严,就连一旁的南宫芷也不由抬头望向他的脸色,却不料刚好对上南宫昱的目光,只听他凉凉说道:“还有你!六弟!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乐正阳默默跪了下去,沉吟了半晌才说道:“皇上恕罪,微臣受贵妃娘娘所托,不得不将她的病情隐瞒!”
“大胆!罪犯欺君你还惘然不知么?”南宫昱狠狠一拍桌子,眼中怒意明显:“今日兰贵妃摔下长廊时曾对朕说她不能生育,到底是怎么回事?”
乐正阳心中一颤,抬头望着南宫昱,目光中似有痛色:“皇上明鉴,娘娘此言不假,但恐怕她的状况远远比这个还要糟糕一些!”
“到底怎么回事?”南宫昱只觉得心中猛得一痛,似有不详预感,低声道:“你还不向朕从实招来?”
“皇上知道兰贵妃曾经被囚在未名宫一事,当日娘娘回到凤栖阁时,微臣前来替她诊脉,当时只觉得脉像有异,曾向皇上奏禀过,说是心脉受损......”
南宫昱面上微微变色,盯着乐正阳说道:“确有此事,到底如今诊治的如何了?”
乐正阳微微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后来微臣细细查证,才发觉娘娘并非是旧疾,而是中毒!”
“中毒?”南宫昱大惊失色,目光猛然扫过南宫芷的脸上,见他立在一旁眸中低沉,默然不语,不由问道:“六弟你也早就知道此事?”
南宫芷闭上双眼,无力的点了点头,虽然早就知道此事,但听乐正阳再度提起,心里仍是狠狠一阵痛。
南宫昱单手扶额,沉默了一阵,声音沙哑,低低说道:“你们两人,居然一起瞒着朕!为何?”
他唇边浮上一丝苦笑,眼中似有哀色:“朕与兰猗是青梅竹马,只因朕入了皇城后,让她在未名宫多捱了两年,就连你们也觉得朕对她不是真心的么?”
乐正阳瞥了一眼南宫昱的脸色,静静说道:“微臣并不敢瞒皇上,只因娘娘所中之毒......”
“说吧!”南宫昱冷笑一声:“你们总不会认为是朕对她下毒吧?”
“娘娘所中之毒是在六年前,但此毒性子寒凉,若是在二年前发觉,尚可以医治;但如今毒性已经渗入心脉,所以贵妃娘娘若是再不顾忌自己的身子,至多只有两年光景!”
乐正阳说的缓慢,声音平静:“微臣不敢自诩医术高明,但查遍典籍,如今除了枷蓝香能为娘娘暂时续命外,已是回天乏力了!”
“你说什么?朕不明白?”南宫昱只觉得胸口突然一下子重得喘不过气来,他说兰猗只能再活两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兰贵妃所中之毒是六年前在未名宫时,如今毒性渗入心脉,她自己也知道时日不多了,所以臣弟在发觉她中毒时,她曾拼死哀求,怕皇上为此自责伤心,所以不许我们将此事说出来!”
南宫芷字字说的清淡,他何尝不明白此时自己的心痛,而如今看来,南宫昱对兰猗的确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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