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知道她本来有个很柔美的名字叫邓若冰,而南宫昱更是一次都没有叫过她的名字,或者说,他压根就不记得她本来叫什么名字。
“皇上,这宫里到底有多少女人,你可都记得她们的名字?”邓昭仪冷冷的笑,唇边勾起的弧度寒如冷刃,让人渗出凉意来。
南宫昱淡淡瞥了她一眼:“朕也不记得你的名字了!”
邓昭仪仰头笑了几声,悠悠在他对面坐下,指甲划过桌上那盏大红万字纹瓷碗,里面茶汤青翠,却透着冷却的异香,那里面是断骨香,喝了这种毒的人,骨头便似是断掉一样,四肢皆无力气。“所以说,对于你这种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女人,朕本不该掉以轻心才对!”南宫昱眉头一挑,说的极淡。
邓昭仪摇了摇头,说道:“你不过是想激怒我罢了!在没有见到君泽之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因为你才是这皇城里最大的筹码!”
“你错了!这朝堂上人人都觊觎王座,也许外面多少人都盼着你亲手轼君,他们便可江山易主!”南宫昱眸深如墨,说的毫不在乎,心里只盼着南宫芷此时带兰猗快点出了这九霄皇城。
“在我眼里,这座皇城没有君泽重要,但在他眼里,这座皇城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的心愿,我必须要助他完成!”邓昭仪笑了笑,眼里平静如水:“南宫曦错了,君泽也错了,他们太不懂女人,一个女人从来都不会把江山社稷放在眼里,石兰猗在乎的并不是光复后晋,夺回皇城,她在乎的只是一个男人罢了!”
“朕认为你会竹篮打水一场空!”南宫昱冷哼一声:“此时昭郡王已经带着她出宫了!”
“不会的,她一定会来的!”邓昭仪沉静一笑:“君泽说兰贵妃与昭郡王有私情时,我便觉得诧异,直到她在宫中四处拉拢,在前朝让昭郡王替你收买人心时,我就知道,那份真情流露,纵是隐藏的再深,终究逃不过我的眼去!”
“君泽已获死罪,你大可在宫中安乐度日,为何要为了他铤而走险?”南宫昱冷声问了一句,却见邓昭仪不着痕迹的笑笑,答的清淡:“你们男人,不懂女人,你们爱的自私,只求自己满心愉悦;而女人们爱的也自私,却是只求你们的满心愉悦,在一场爱恨痴缠中,终究是最后放手的那个人最痛!”
“可惜就怕爱错了人!只会教你后悔莫及!”兰猗的声音如腊月寒冰,透着凉凉的杀意,从庆禧宫里宫门外缓缓传了进来。
只见她一袭白衣,妆容似雪,身后跟着南宫芷,手里一柄长剑却架在君泽的脖子上。
“你看,我没有说错吧!”邓昭仪眼里没有一丝光亮,笑得有些僵硬,对南宫昱说了一句,自一旁案上拿起一把匕首来,架在了南宫昱的颈间,冷笑一声:“贵妃娘娘,你终于来了!”
“君泽我带来了!放了皇上!”兰猗立在殿外,扫过南宫昱的脸上,眸子一沉,低低说道。
邓昭仪纹丝不动,嘴角勾起一抹凉凉的笑:“石兰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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