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劳,偶尔浮生偷闲,小酌一聚倒也不失风雅乐事!”
兰猗听南宫昱说完,不由站起身来眼角弯了弯,笑道:“昭郡王却是好些日子未进宫了,皇上一直惦念着,理应开怀畅饮一番。”
南宫芷眸子里波澜不惊,目光却唯独望着兰猗面上,淡淡道:“军务缠身,许久未曾进宫向皇上请安,贵妃娘娘一切安好?”
“谢昭郡王关怀!”兰猗笑得清淡,起身走到船尾站定,遥遥可见凤栖阁里水榭孤清。
朱婕妤悠悠走近她身旁,轻声笑道:“看来皇上心里,始终还是将娘娘放在头一个的,那日浣花楼里德妃生辰,一场不欢而散,宫里人人都传娘娘骄横,依今日来看,这宫里的风该吹向哪里,却是明白的很!”
兰猗唇角勾起笑意,微微转头瞥了朱婕妤一眼:“良禽择木而栖,我终是只取自己所需罢了!”
今日游湖,除了兰猗外,陪侍在侧的却是朱宁儿和魏巧凤,那日浣花楼里众目睽睽之下皆看到兰猗中毒,一时到底真相如何,反倒扑朔迷离起来,朱宁儿这么说,三分谄媚,七分挑拨,兰猗心里清楚,笑而不语。
朱宁儿闲闲站了一阵子,兰猗并未与她搭话,远远的从船头望过去,两人的背影又似是亲亲热热的在一处,君泽暗暗扫量了几眼,倒也觉得放心不少。
魏巧凤却有些坐不住了,想往南宫昱身边蹭,方才兰猗坐着她却不敢,如今又碍着南宫芷和君泽,眼见朱宁儿与兰猗一同站在船尾窃窃私语,她心里倒似被猫儿挠了似的,刚进宫时她家世不及任清如,后来看穿了南宫昱对她并无兴趣,为了替父亲挣个前程,心甘情愿的为君泽所用,跟在了朱宁儿的身旁。
“魏才人!”她正在犹豫间,却听兰猗悠悠唤了一声,抬头时脸上即刻笑意俨然,急急走到了船尾去。
朱宁儿眼中笑意不减,望着她说道:“方才娘娘说站在船尾风凉,有些寒涔涔的,这眼见女官们又都在下头,便想劳烦妹妹去叫芳月拿件披风上来!”
“不碍事,本宫只是见船行到凤栖阁外面了,想着指给妹妹看看!”兰猗不动声色,拉住魏巧凤的手笑道:“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去劳烦妹妹呢?”
魏巧凤怔了一怔,脸上微微泛起绯色,心里不免气愤,自己好歹是个堂堂的才人,说到底也是皇上的女人,伺候贵妃也就算了,居然要被朱宁儿当做宫人般的使唤,多少有些不高兴,但后来又听兰猗这么说了,似乎不去又有些不识礼数了。
“后宫得娘娘照拂,本是妹妹们的福气!”魏巧凤讪讪笑道:“娘娘稍等片刻,我这就下去!”
“妹妹等等!”她才要转身,却见兰猗叫了一声,眼里亮晶晶的笑着:“芳月才来凤栖阁,怕妹妹不认识,不如劳烦朱妹妹带你一同去吧!”
“说的也是呢!”朱宁儿嘴角抽动了一下,违心的对魏巧凤笑笑:“正好咱们一起去下面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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