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在他如此悲催的份儿上,她就答应他吧。至于甜品与否的问题,以后再说。
邢桨动作还真是快,当晚便要带她回家给老爷子看看,美其名曰,以免夜长梦多。
阡陌想要和邢正清接触接触,敲敲侧边鼓,看看邢正清是否了解父亲当年失踪之事,所谓不谋而合。
邢桨的车飞啸而去,半个多小时便停在了军区大院门口。
第一次在入夜时分到达这里,远远的看,铁门岗哨处,只有一排白炽灯,不算闪亮。然而,自靠山位置远远投射而来的射灯,却将每一个照过的地方照得如同白昼。
森严感还是有的!
邢正清还住在大院里头,春节之后,他也要退下来了。这也是他逼迫着邢桨快快成家的一大原因。据说很多老干部,从一线退下之后,便会大病一场,若是有个小孙子逗弄逗弄,也是好的嘛。
邢政委家阡陌还有些印象,记得客厅里和路鸿云家的客厅一样,挂着一副十大元帅图。
果然,这点还没变!
楼下没人,邢桨看了看阡陌,小妮子一脸平静,只一双眼睛滴溜乱转,仿佛在堪查什么或是谋划什么一样。
当下拉了她的手上楼,见她欲抽回手,忙以眼神制止。
刚转过旋转楼梯,就听见一把威严的声音:“那小子呢?还不见人?”
邢桨毫不掩饰的皱着眉头,紧了紧阡陌的手,几步跨上去,立马又换了一副表情,笑眯眯喊道:“爸,我回来了!”
“还知道回来?”邢正清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转过身来,一张严肃且怒气冲冲的脸显得越发冷厉。
记忆中的邢正清不是这样的,他见谁都温润有礼。难道十几年不见,他的性情也变了?
姑姑邢兰迎了上来,在邢桨后背轻拍了一下:“好好说!”又对邢正清道:“哥,小桨难得回来,这还有客人在呢。”
一面招呼阡陌道:“啊,姑娘,这边坐。”
明明是第一次相见,可卢阡陌却觉得她很眼熟,仔细一想,她经常在新闻里见到她:省委书
邢正清看上去大约六十出头,被理得极短的头发乌白参半,一身笔挺的西装为他减了两岁。一双犀利的眸子得到邢兰的提醒之后,瞬间便胶着在卢阡陌的身上,继而落在他们牵着的手上。
阡陌知道该是自己发挥作用的时候了,当即甜甜一笑,喊了声:“伯父好!”
她的表现出乎邢桨的意料,侧头便对她赞许一笑,卢阡陌也不客气的回视,眼里传达出的讯息却是:表现好的话,条件再谈谈?
邢桨朝她挤挤眼:门都没有!
这一举一动落在不明就里,又自以为能看透一切的邢正清眼里,自然就理解成了眉来眼去,暗送秋波。能把他花名在外、从不外露真心的孙子调教成这个模样,这女孩不简单,或者,这又是那小子的把戏?
如火炬一样的视线焦着在卢阡陌的脸上,从听到那把威严的声音,又见到省委书记邢兰开始,她就知道这老爷子不好对付,要表现好还真有些难度,既不能太轻挑又不能太软,让他几句话就吓唬住,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才是。
“小姑娘,你谁呀?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儿呀就敢往里闯?”老爷子一口略具河南特色的普通话,既没问家庭背景,也没问工作学识,问出的居然是这么句没水准的话。卢阡陌还真有点噎住,不知该怎么回答。
邢桨心里恨得牙痒痒,这老头子真不愧是老江湖,识人谋略高人一筹,单单这一句话就使身旁的人愣住,不过也好,他正巧可以看看她的表现。
“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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