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颐院中其实却是没什么事的。眉儿和如画虽然面上不忿,不过也不好做得太过怠慢,因此该备着的东西也备好了,只等宇文复那个人来了。
这一等,便等到亥初,松颐院内早早地点上了灯火候着宇文复,只是宇文复迟迟不来,邵心的面色也越发的阴沉,对宁澜越发的没有好脸色——怕是觉得宁澜是故意在骗她呢。
宁澜倒是觉得自己的确有点瞎忙了,虽然许宁让宇文复到邵心这里来,可是从今日看来宇文复应该是和许宁闹出一些不快,许宁的话宇文复未必会听,就算听了,他是皇帝,他想来便来想不来便不来,他想宠幸谁不想宠幸谁旁人又怎么能说得了他?早知道便不告诉邵心了,此时害得她空欢喜一场,顺道对宁澜越发的不满,反倒是罪过了。
好在亥正时,宇文复终究还是到了。
见邵心似乎一直在等他,他却似乎并无甚愧疚的,只道是与晋王言谈甚欢,又批了些折子,有些累了,要早些安歇。
邵心满心欢喜,着眉儿如画上前帮宇文复更衣,宁澜并不想上前搀和,因此只是留下来打理,尔后留着眉儿与如画守夜,自己自去歇息。
睡到半夜时分,突然惊醒。
手脚发凉,呼吸似乎也跟着停滞起来……那感觉……好像上次宇文图掩住自己口鼻时的情形。
如此一想,身子反而放松下来,那种好像被梦魇住的感觉终于消失,宁澜挣扎着起了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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