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决计留不得!”
“既然无人知道,那晋王何必害怕?”宁澜见他仍是不肯放过自己,握了握拳头,终究还是打算求饶,她起身下来,跪在宇文图面前:“与晋王有婚约的那人,早在十年前,就已经随着宁家的覆灭死去了。而今活下来的,只是个卑贱的奴才罢了可是再卑贱也罢,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奴婢自知命如草芥,可是但凡是人,谁不愿活着谁愿意就死?奴婢上有母亲要侍奉,下有幼弟要抚养,更是不能生出一死了之的念头,求晋王放过奴婢一命,奴婢知错了,自此之后,再不会出现在晋王面前,至于那桩婚事,奴婢发誓,奴婢过去已经绝了念头,此后更是不会再生出非分之想,若是晋王不信,奴婢可以对天发誓若是奴婢对晋王再有任何妄想,便……便让奴婢一辈子都出不了这宫墙!”
宇文图冷哼:“别人诅咒发誓,都说的天打雷劈,怎么,你不敢吗?”
“都说天打雷劈,可是被天雷打死的,又有几人?”宁澜道:“奴婢不怕什么天雷,最怕的,不过是不能活着出了这宫墙,既然奴婢敢拿这事发誓,便绝不会有违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