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图吃瘪,想了想又气道:“反正孤是不信的,既然你知道那些旧事,孤就不信你从未生出过任何想法。”
“这便有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宁澜叹气,反而坦然道:“若真说奴婢没想过,倒也的确诛心。”
“你看,我就说嘛!”宇文图似乎抓到了她罪证一般:“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这世间女子,谁没有想过自己以后的事情?”宁澜长叹:“奴婢也是女子,对这种事,不是没有想过,奴婢自小家中不幸,与母亲兄长幼弟相依为命,处境艰难,那时候便在想,若是奴婢可以改变自己命运,必不会再让自己亲人受苦现世之中,一个女子,想要改变自己命运,能走的路,无非是嫁个好人家而已,奴婢的确想过,若是自己未来夫君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那该多好?”
宁澜苦笑:“后来得知原来自小便有那么一桩婚约,也不是没有生出过臆想,只是母亲告诉奴婢,要看得清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处境,凡事不可生出妄想。奴婢也知道,晋王与奴婢,何止是云与泥之别!奴婢虽然身份卑贱,但是这一点自知之明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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