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孤会怜香惜玉?不过是个卑贱的宫女罢了!”
程姑姑幽幽一叹:“奴婢也是宫女。”
宇文图愣了愣,重重地甩了甩自己衣袖,负手于身后:“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程姑姑幽幽看了他一眼:“殿下还年轻,有些事情看得不甚透彻,切不可因为一时之气而酿下大错,他日再追悔莫及。”
宇文图气道:“如何!难道孤连处死一个区区宫女都要瞻前顾后的么!”
程姑姑点头:“当然不必,若只是一个宫女,殿下随意处死了,也无人说什么,就连殿下想要奴婢的命,奴婢眉头也都不会皱一下。”
“既如此”宇文图不明白了:“姑姑何必护着她!”
“若她只是个宫女,自然没什么不一样,”程姑姑幽幽道:“可是她到底哪里不一样,奴婢不是告诉过殿下吗?奴婢听说昨晚特意让她服侍,奴婢还以为殿下”
“那又如何!”宇文图不服气:“孤不过是查探她而已。”
宁澜听着他们两人对话,脑子突然无比之清明:“晋王殿下可是知道了什么?”
宇文图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果然,你也是知道的!所作所为都是有目的的!”
宁澜叹气:“这是晋王想要处死奴婢真正的缘由?”
“特意的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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