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回去就把它烧了,”宇文图怒道:“这样行了吧。”
宁澜也跟着恼了:“既然如此,晋王还不如就还给奴婢!”
“那不行,”宇文图拒绝:“孤之所以要这荷包,要的是你的诚意,怎么可能还你,孤就是烧了它,也不可能还你的。”
“烧了也好,”宁澜喃喃道:“既然如此,晋王要的诚意奴婢也给了,晋王可舒心些了?”
宇文图哼了一声。
宁澜不理他,只是转而期期艾艾地道:“反正都是要烧的,不如晋王现在就把它烧了吧?”宁澜指着两人中间的炭炉,现在烧了便安心多了,以免夜长梦多。
“孤会烧的,”宇文图继续哼哼:“要你管!”
宁澜稍稍不满,还想说什么,却听得外边的更鼓声响起,惊叫道:“呀,都卯时了!”
连忙服侍宇文图穿衣,因为心里发急加之昨夜帮他脱过,宁澜这一次倒是熟悉了一些,很快打理好。
宁澜想要送走他,宇文图出门时却回头看了她一眼:“你先歇息一下,在此地等孤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