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宁澜只好小心翼翼地坐回去:“奴婢谢过晋王了。”
宇文图却哂道:“孤不过是不喜欢和人说话的时候别人离那么远。”
“反正还是谢过晋王了。”宁澜也不再扭捏,把这当成赏赐就算了,因此正坐下来,听宇文图要说什么。
两人围炉对坐,却无人开口,宁澜挑挑眉,不过可也不想主动开口。
两人相对沉默许久,宇文图讪讪道:“孤叫你陪孤说话,你怎么反倒哑了。”
宁澜眨眼,有些不解,她以为是他要说,所以一直等着呢,难道不是吗?不过也不好质疑他,因此没话找话道:“萧侍卫人倒是挺好的呢。”
怎么就提起萧侍卫了?宇文图拧眉,不肯回应这话题:“你叫什么名字?”
宁澜再度眨眼,心内越发的安定,先前在凉亭之时听他和自己说的那番醉话,还以为他知道些什么呢,看样子宇文图果然没有记住自己,当初自己的宫牌被他拾到也没有让他想起什么,因而坦然道:“宁澜。”
然后……又继续冷场了。
“你宫牌与我看看,”宇文图终于找到了话题,宁澜不疑有他,将腰上的宫牌解下恭谨地递与他,宇文图拿着那宫牌,盯着好半晌,喃喃道:“这宫牌好生熟悉。”
宁澜干笑:“宫中宫牌不都是一样的吗,晋王说笑了。”
宇文图盯着她:“这宫牌好像是我捡到还给你的。”
“哦,是了,奴婢忘记了,”宁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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