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越是坦荡宇文图心内反而越发的不适,想了想终究是没继续讥讽下去,负手走了进去。
屋内炭火依旧在烧着,隔绝着屋外的寒气,宁澜心无杂念,只当宇文图与自己平日里服侍的宫嫔并无差别,扶着他过去躺好,帮他盖上被子。
她做这些事的时候,身子微倾向前,眼睛看都没看宇文图一眼。
她的梳着宫女常梳的发式,除了头上的双鬟之外,余下的头发尽皆梳拢到脑后,一丝不苟,宇文图想,这发式真不适合她,她本来就无趣,衬着这发式,三分的无趣硬是成了七分。
一般人家的女子,哪怕是婢女,只要不是太夸张太隆重的发式,都还是可以随意的,宇文图眯眼想起自己偶然见到的大家淑女,脑后的头发偶尔会放下来,垂侧在脖子两边,少了一分严谨,却也多了几分娇俏与朝气,又想着,宁澜此刻若是半披着头发,帮他整理被子时,那头发会垂下,在她胸前轻轻晃着,或许会不小心落到他鼻端,挠得他鼻端痒痒的,间或闻到她头发上的芳香。
不过是想想,便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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