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般的奴才罢了,摆什么谱!”
宁澜冷笑,她既然知道她们同为他人奴仆,又何必处处针锋相对?相煎何太急啊。
只是,这些不是她此刻该多想的,叫人帮自己打了热水,宁澜自动忽略掉其他人面上的不快,眼下她必须要洗一个热水澡,否则的话怕是真的冻坏了。
然而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之后,宁澜才发现,自己放心得太早了
整理衣物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宫牌不见了。
宫牌是宫中人身份的凭证,也是出入宫时必须查验的东西平时都是挂在腰间的,虽然平日里也无人查验,但是若是查起被发现遗失了宫牌那可是大罪。
宁澜知道她必须要把自己的宫牌找回来何况,她料想她的宫牌估计是落在晴雪园了,虽然晴雪园不是禁地,但是旁人进去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忌讳的,若是被其他人发现她的宫牌掉落在晴雪园,后果不堪设想。
何况雪下得这么大,若是被雪把宫牌掩埋了,那就更找不到了。
顾不得其他,宁澜赶紧收拾好自己,急急忙忙的溜出松颐院,悄悄向晴雪园跑去。
好在,没人。
这便是成为冷宫的好处,旁人避着还来不及,当然不会进来触这霉头不过也正是因为没人,所以那种阴深深的感觉也加剧了。
到了园中,确信外边的人不会看到,宁澜才敢把带来的宫灯点亮,小心翼翼的回忆着白日时自己走路的路径,只是寻了一通,却是什么都没有。
宁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因为她在自己曾驻足的树下,发现了另外一个脚印在这样的时刻,莫名地生出一身冷汗。
不会是她的脚印,估计也不会是那白发宫女的那对脚印偏大一些,似乎是男子的鞋印。
有人在她之后也来过这晴雪园,然后留下这一对脚印是想告诉她,她掉落宫牌之事,已经被人知晓了吗?那么那人会不会去告状?会不会把自己的宫牌交给其他人?如果其他人知道自己的宫牌是在晴雪园掉的,会怎么看她呢?
事关自己生死,宁澜没法不担心,没办法不胡思乱想。
那莫名其妙多出来的脚印,躲在不知何处的白发宫女,暗淡的灯火,被风吹动的梅枝以及这漫天的凉意,无一不使得宁澜忧心忡忡,找了许久,都没找到自己的宫牌,宁澜想了想,决定去其他地方找找或许掉在其他地方也不一定呢。
“嘭”
刚想离开,脖子却被一团雪砸中,颈后是一阵渗人的寒意在这样一个骇人的雪夜里,自然是让宁澜再度被吓到何况,她回头的时候,身后依然没有人。
“谁”宁澜压下心内的不安,壮着胆开口:“谁谁在那里!”
她举高手上的宫灯,想要照得更远一些,可是目之所及,依旧没人。
宁澜咬着唇:“少……装神弄鬼的,我不怕你的!”
“哦?”正以为没人的时候,一个声音却蓦然响起:“真的吗?你不怕我那你为什么在发抖?”
听起来是人声无疑,还是个男人的声音宁澜却并没有松口气:“你是何人!你难道不知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那你又是在做什么?”那人并没有因为她的话便被吓到,反而是反问她:“这里似乎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宁澜此时也顾不得自己的宫牌了,环顾左右而言他:“我……我只是走错路了。”
“是吗?”那人声调不变:“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宁澜愣住,不敢回答。
梅林间突然落起纷纷扬扬的雪,梅枝大作,枝上的雪纷纷落下,很多都落到了她身上,宁澜心内不知为何感知到了危险此刻突然很想逃,可是偏偏腿脚却如同被定住了一般怎么都动不了。
那黑色的身影从树上落下,站到她跟前,宁澜手一抖,手上的宫灯落在地上熄灭了。不过她还是看清了那人是谁,立刻跪在地上磕头:“奴婢见过晋王殿下晋王殿下千岁,请晋王殿下网开一面,饶了奴婢。”
宇文图站在那里,脸色没什么变化,也不理会她的求饶,只是淡然道:“你叫宁澜?”
虽是如此平淡的一句话,宁澜却如堕冰窟他如何知晓自己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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