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
贤妃是影束宰相之女,贵妃之首,是最有可能成为皇后的女子,但是萧妃有着高贵的血统,是长公主留下的后裔,人称上阳郡主,所以朝中有很多人力挺月楚殇立她为后。
萧妃虽然表面恬静温柔,但是背地里早就拉拢了淑妃和全妃作为同盟,贤妃却没有一点动静,平日里也就和愉妃走得近一些。
或许是近日,月楚殇宠爱云离歌的举动让贤妃看到了先机,如果她能拉拢云离歌和她统一战线,那么她登上后位岂不是指日可待。
所以这几日她往漪澜殿送了很多奇珍异品,就是想要拉拢离妃。
“贤妃妹妹不必自谦,大家都是伺候皇上的,姐妹相称就好。”萧妃沉静的面容,清透秀丽,好像清澈的泉水,声音都带着几丝柔色。
萧妃也不是傻子,知道一个受宠的妃子的重要性,以前是淑妃,但是淑妃性子刻薄,几乎得罪了宫里所有的妃嫔,她平日里也不好做。
她观察了几日,这个离妃性子淡薄,孤高自傲,而且在宫中又没有自己的势力,虽然比不上淑妃给她的利益,但是至少她会好做一些。
“是,萧妃娘娘教训的是。”云离歌点头称是。
淑妃见几人都对离妃嘘寒问暖不禁心生妒忌,原本这几日她就憋着气,平日里到漪澜殿总是被她那张脸气得不轻,还有漪澜殿的摆设和用度都是宫里最好的,她怎能不记恨。
几人正在聊天,云离歌应付的很是疲惫,她很讨厌这样的阿谀奉承,假意亲近。在云国皇宫,她是父皇最疼爱的女儿,有些父王的妃子为了讨得父王的欢心,便去和她套近乎,她平日喜静,又仗着父王的宠爱,对那些妃子置之不理,那些妃子后来也就不再去烦她了。
“几位姐姐只聊天有什么意思啊?今日菊花如此娇艳,不能浪费了这美景不是吗?”愉妃望着满院的金黄色泽,不由提议道。
淑妃冷冷一笑,讥诮道:“愉妃姐姐是想做什么呢?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深宫女子,能做些什么?”
“淑妃妹妹说笑了,说道手无缚鸡之力,我们算是,淑妃妹妹可不算是吧,淑妃妹妹可是曾经打死了一个宫女呢。”愉妃和淑妃素来不和,两人的性子都比较奔放,又相互看不顺眼,每次见面,总要羁绊几句。
淑妃闻言脸色爆红,正要发怒,贤妃放下茶杯道:“好了,都是自家姐妹,今日既然有酒,那就即兴发挥一下大家的才智,我们这些生活在后宫的女子,总要找一些乐趣不是,不然整日闷着,多无趣。”
贤妃的话,得到了大家的认同,贤妃又是影束京城公认的才女,大家便纷纷请她作诗,贤妃敌不过,便缓缓起身,在凉亭边倚栏而立,一身裁剪合体的紫色宫装,衬托出她一身的端庄威仪,头上金光闪耀的凤簪在阳光下闪出夺目的光彩。
她略一沉思,回眸浅笑,“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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