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媚眼如丝,潮红的脸上尽是赤裸裸的勾引。
“你想死!”上面那个脸黑了,双手纠着他的衣领,狠狠扯弄。
“来呀来呀,我不但想死,还想欲仙欲死!”下面那个从善如流。
“你……”上面的突然一愣,双手停止动作,猛然抬头,看到玄关处满脸求知欲的天下。
她的小心肝扑通扑通就要跳出来了,看着刚刚滚在一处的男人迅速分开,各自整理着衣衫,仿佛刚才火辣缠绵的一幕从未发生过。
天下站了片刻,有些遗憾,想了想,还是开口,“呃,你们继续,我还是过一会再上来吧。”
“站住!”
有人大吼,天下回头,就看见方才压在上面的男人如今已是穿戴整齐,白衣胜雪,身姿飘逸。如果忽略掉他刚刚龇牙咧嘴的彪悍样,此刻看上去,还是蛮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
男人死死盯着他,面上带着似羞似愤似恼似怒似绝望的各种复杂而微妙神情,一个人的脸上怎么会同时有这么多的表情,只见他清清嗓子,吐出软绵绵的解释,“你误会了。”
如山峦般沉重的四个字,敲得天下的小心房抖了抖,她很同情这种被撞破好事的心情,绝对不会做出让他们更加郁闷的反应,当即点头,“我懂的!”
那人却更加抓狂,“你懂?你懂什么了?我什么都没说!你到底懂什么了?”
天下苦恼地抓抓头发,“其实吧,我还真不大懂!”
那人如释重负,想要重头好好解释一番,而天下接下来的话,险些让他气得吐血,“那个……你们刚刚是不是书里写的龙阳十八式?不过我方才没看清到底是那一式,要不你们再来一次,我重新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