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马车,小奶包装模作样地请他到家里做客,天下不爽地哼哼,没待她开口,却听见隔壁那院子里冲出一个气急败坏的身影,君梓双眼喷火,恨不得将那一脸淡定的商君珏给千刀万剐,“你这个专门拆散别人的孬种,就知道你阴魂不散,居然眼巴巴自己找上门来,真是不要脸,天下,我们走!”
说罢,伸手就要去拉天下,商君珏身形微动,腰间的长鞭再次扫过来,君梓抱着小奶包避过,登时气得张牙舞爪,“我是你哥,你居然还打我?”
商君珏脸色沉静如水,似是没料到君梓会在此处,也没料到这些年来,君梓这厮还一直阴魂不散,声音冰冷如霜,“打的就是你。”
说罢,长鞭再次袭来,方向对准君梓,君梓点足一跳,吐出一口唾沫,“气死我了,今日就让我这个当哥的,给你瞧瞧厉害!”
将小奶包放下,掳起袖子就冲上去干架。
商君珏眉头紧皱,似乎对这声哥非常抵触,长鞭挥得行云流水,像是曾经那般,两人又开始斗得不亦乐乎,不过那时都是君梓败北,如今却未然,兴许是练了九阴真经的缘故,君梓居然也能渐渐和他达成平手。
小奶包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娘亲,你看阿梓和叔叔都为你争风吃醋呢!”
天下纠正,“乖,他们不是为娘亲争风吃醋,他们是小别胜新婚!”
“什么是小别胜新婚?”
“就是两个相爱的人,多年后重逢,就忍不住动手动脚,以表达自己的相思之情。”
小奶包似懂非懂,“那叔叔没有对你动手动脚,是不是他不想和你小别胜新婚呢?”
天下顿觉心中惆怅,这个蓝猫淘气三千问的小奶包……
“倒是阿梓,每天都在和你小别胜新婚……”
这个一发不可收拾的娃……
天下准备抱走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奶包,君梓见状,连忙抽身,站在她们母子身边,又像颗牛皮糖一样黏上来,嘴里却是冲着商君珏,“江山和天下,你不可能都要,老子江山都让给你了,你也该遵守诺言,不再纠缠天下,哪有你这么出尔反尔的人,真是气死老子了,要不是看在兄弟一场,老子一定揍掉你的两颗门牙!”
君梓异常剽悍地掐架,气势如虹地开骂,似乎对自己这番威胁很是满意,鼻孔朝天,身子还不忘朝她们母子黏过来,“天下,你说是不是?”
天下抱着小奶包的手顿顿,“你说什么?什么诺言?”
君梓始知说漏了嘴,忙打着苦哈哈,“没什么,就是他当皇帝,我当你相公,就这么简单,你不要多想。”
如何叫她不多想,难怪当日商君珏举事,竟能如此一帆风顺,原来,竟有君梓再旁协助,那日从鹦哥嘴里得知,商君珏和一人联手,能将众人打得措手不及,却不知,那一人,居然能是君梓。
怪不得,这一路举事,都没听到任何君梓平反的消息,却是这般原因。
天下没由来的气愤,商君珏以她为诱饵,迫使君梓将大好河山拱手相让,其实心里早有打算,准备过河拆桥,或抄或诛,后来又舍不得她这个身系泼天财富的金钥匙,又出尔反尔将她扣在身边,若是不那日君梓冒死相救,或许她现在还是被关在金丝牢笼里的鸟。
商君珏这一石二鸟之计,却是三番四次以她为筹码,为赌注,原来,她竟一直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天下愣神的功夫,走进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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