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叠罗衾。
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
如此穷工极丽,天下倒还是第一次见呢。
商君珏一口吻上她的脸颊,“可还喜欢?”
她懊恼地将脸别过去,被他一路抱回来,实在有失身份。
商君珏好脾气地将她放于床上,天下立马就要跳起来,下一秒拳头就要招呼在他脸上,商君珏轻笑一声,轻巧避过,反手一剪,扯过被子将她紧紧裹住,动弹不得。
天下气急败坏,“你又裹我!”
商君珏扯出绳子,将她捆住,再打了个结,吩咐下人端来热水,亲手拧了帕子,将她的脸擦干净,见她不再胡闹,便解了绳子,将她从被子里抱出来。
天下鼓着腮帮子不说话,商君珏低头在她脸颊上印上一吻,“我不奢望能有功过相抵的一日,唯盼得在你心中莫再添污点……”
“……阿珏”
柔软的薄唇覆上来,辗转吸允,带着无限柔情。
天下挣扎了两下竟挣脱不开,反而使二人更加严密地贴合在一处,每一丝每一寸的线条都似锁扣一般严丝合缝地紧紧扣牢,连吐纳都被笼罩于他的气息之下。
但觉他吐吸渐沉,一双乌润的眼眸在月下蓦然张开,里面溢满了迷离的雾气,勾魂摄魄地慢慢压下,被这么一双眼捉住,神智竟似飘杳抽离一般渐行渐远……
待一丝微凉气息于如火如茶之中爬上天下的胸臆之时,天下才蓦地自耽溺间隙中清酬过.低头一看,身上衣衫已凌乱尽除。
商君珏伏在她赤裸的肌肤上,埋首自天下颈项间浅斟慢撮一路蜿蜘向下,于柔软处似乎刻意一般,放慢放缓,噙于口中反复流连,叫人脚底心微微起颤发痒,不受控制地向内蜷起。
混沌之中,天下脑中晕晕沉沉,隐约觉着有什么不对处,却捉不住丁点头绪,竭力别开脸,腹部那道疤犹自明显,歪歪扭扭爬在腹上,似一只丑陋的蜈蚣,登时,怒从心起,天下亦不晓得自己哪里来的一股蛮力,一个逆转便将他反压在身下。
天下一下跨坐在他腰上,用两边膝盖别住他的腿,捉过他的手腕,信手于一旁捞了条丝绦便粗鲁地将他的手腕绑在床头。
他似乎为天下突如其来的反击所震,有一瞬失神,本能地反抗了一下,被天下蛮力粗暴镇压下后,下一瞬便不再挣扎,只静静地甚至几分乖巧地躺在天下身下,任由天下摆弄捆绑,眼眸一瞬不瞬地缠绕着天下,随着天下的动作亦见深沉浓烈。
天下确认将他的手腕绑牢之后,伸手摸了摸那道伤疤,又怕弄疼了他,手下小心翼翼,心里却是对自己的手艺满意得紧。
商君珏见此动作,在天下身下闷声一笑,笑意于胸膛间微微震动,连带得天下身上亦随之轻轻起伏.天下低下头一口用犬齿咬上他的胸膛,但觉他在天下齿下痉挛一班不可遏制地轻轻一震。
不知为何,被他这般一抖,天下竟觉有几分凯旋归来的胜利之感,亦不细想他一个习武弄剑之人怎会轻易便被俘虏制服在身下,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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