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商君珏开始时不时将自己关在屋里,天下整天有事无事,都喜欢死皮赖脸地在商君珏身边晃悠,完全像只甩不掉的牛皮糖。
当然,除了君梓时不时飞上屋顶像泼夫骂街一样吼上两嗓子,将府上众人吼得一个个神经兮兮,有个风吹草动就会四处张望,生怕他又站在某个房檐上之外,日子还算温馨美满。
每逢君梓叫骂,商君珏必是阴沉着脸应战,将一袭黑金鞭子舞得水泄不通,君梓技不如人,败北逃去,走时还不忘对着天下深情款款,“我一定会回来的!”
天下煞有介事地掏掏耳朵,摸摸上面的老茧,“能不能换一句?”
君梓一愣,脸上青红交加,不待反应,商君珏鞭子又挥出去,打在他脸上,生生开了一道口子,鲜血争先恐后涌出,君梓气急败坏开骂,“你这个挨千刀的,居然敢毁老子容?!”
天下愣神了半秒,突然悟了,抓起正在写话本的谢官人,“你看,他们像不像施虐攻与受虐受??敢情,太子天天变相来嚎上两嗓子,原来竟是为了嫖妓将军,这断袖之恋,真是藏得辛苦,看来我这炮灰,当得也着实冤枉!”
谢官人颤抖地看着将军那张黑脸,吞了吞口水,选择明哲保身,悄悄溜走……
君梓开始愤慨,“断袖之恋?”
商君珏也咬牙切齿,“我和他?”
天下耸耸小肩膀,一脸无所谓,“可不就是。”
两个男人浑身冷战,目光下意识交接,顿时电闪雷鸣,两看两生厌……
商君珏面色由疑变惊又转怒,既而腮骨动了动,竟是咬牙切齿,长袖一拂,双目闭了闭,别过头去,一脸她多看一眼便会忍不住杀人灭口的样子,惊得天下不行……
君梓冲上来想要好好解释一番,却被商君珏凌厉的鞭子喝住,躲闪不及,只得站在房顶上气急败坏地解释,“天下,怎么可能?!我看见他,我就想吐!怎么会喜欢他?!”
商君珏未置可否,只是再一次挥出手中的鞭子,只听,“哎呀”一声惨叫,君梓的右臂又开了一道口子,接着是君梓气势开虹的骂声,“哎哟你个短命鬼,居然又打我。”
天下看着商君珏森然冷绝的眸子,没由来一阵颤抖。
“嘿嘿,俗话说,打是情,骂是爱,”天下猥琐的笑笑,“你们一个打,一个骂,还有比你们更爱对方的吗?”
商君珏再次挥出去的鞭子生生停在半空,看了天下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只得收回,厌恶地看了君梓一眼,冷声下逐客令,“太子慢走,恕不远送!”
“你这个……”君梓气得吐血,被心爱人误会,他刚想破口大骂,却又生生止住了嘴,满脸幽怨地看了天下一眼,狠狠跺了跺脚,房顶顿时塌了两片瓦,他险些从上栽了下来,最后足尖一点,只好离去。
自此,天下的耳朵清闲了两日。
不过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却在延续,君梓还是一如既往地跳上屋顶,却死死闭着嘴巴,不敢开口,商君珏摸着腰间的鞭子,想挥出去,又收回来,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不打也不骂,气愤安静得诡异……
商君珏思虑再三,收了鞭子,索性眼不见心不烦,进屋不知道捣鼓什么去了。
最后君梓只好掀掉两片瓦,愤愤离去,以示夺妻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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