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调令,没有上风命令,这门怎么能开?”
这时,城下朱瑞龙的话再度飘了上来,“王将军,皇城危在旦夕,陛下安危就在将军手中,把城门打开,一切责任我朱瑞龙来负,但如果因为聚宝门堵住了勤王的羽林师,后果王将军可担待得起?”这话如重锤一般砸在王全亨心头。
梁兴适时地咳嗽一声:“如果因为咱们没开门,皇城被攻破,陛下有个长短……”
王全亨望着皇城方向四条粗大的烟柱怔怔发呆,在他脚下黑衣黑甲的羽林军如『潮』水从聚宝门中涌入,王全亨突然叹了口气,“往兵马司传信的都派出去了?”梁兴点点头。
王全亨道:“好吧,事已至此,我上对得起君父,下对得起弟兄,你们把我绑了押往兵马司吧。”
这一夜,李琙彻夜无眠,外面的枪声爆炸声此起彼伏,从未间断,他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些恐怖的声响预示着京城中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已经扑天盖地袭来。
天亮了,两名差役又将李琙拉出来,出门前,差役给他戴上沉重的脚镣手铐,李琙有些担心,昨天刚进来的时候还没有这种待遇,他试探着问道:“两位差哥,这是做什么?”
其中一人嘿嘿冷笑,“一会你就知道了,别废话了,跟我们走。”
李琙被带到昨天提审他的房子里,邢都司端坐在正中,他阴冷的目光盯着李琙上下打量。李琙坐在那里浑身的不舒服,心中盘算着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邢都司突然吭声道:“李琙,要我说还是你自己说?”
李琙立刻回道:“你要我说什么?”
邢都司微微冷笑:“你的同伙昨晚闹得很欢啊,险些就被尔等得逞了,是不是你还梦想着他们会来此地劫牢反狱,把你救出去?”
李琙同样嘿嘿冷笑,“可惜,这栽赃陷害的事,栽不到我头上。”
邢都司哼了一声,“不见黄河不死心?”说着从旁抽出两条手铳“咚”地甩到桌案之上,“这两个物件你可认得?”
李琙摇摇头,“这是什么意思?”
邢都司突然哈哈大笑,“国士忘『性』真大,这是从你两个随从身上搜出的手铳,你怎么就不认得了。”
李琙一怔,这才想起来,那两名家人随自己出门之时,好像的确带了两把家伙防身。
邢都司不容他细想:“如此确凿证据不容你抵赖,国士也会当了『乱』贼!”
李琙条件反『射』般喊道:“胡说,你血口喷人。”
邢都司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嘿嘿冷笑:“这位国士大人,还是看清形势,老实招供了,你是如何煽动『乱』民造反,又是如何亲身参与这场暴『乱』,有哪些同党,有何计划。”
一股热血忽地冲上李琙脑袋,他心中一颤,“这人是要栽赃陷害吗?”
邢都司拿起茶碗抿了一口,“时间有的是,本司在此等尔招供。只是优待只有今日,过了今日,我便不会再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
“快看啊,羽林军来啦。”两名小伙计趴在门缝看着街外的洪流。
“太好了,羽林郎们进城,那些『乱』贼怕是死定了!”另一人显然有些兴奋。
羽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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