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众人轰然而笑,“谁要跟他对质了,来来。这是上等碧螺春,老吴尝尝。”说着一桌商人推杯换盏品起了香茶。茶过三道,人们又让老吴说说对浙江国士会命运的预测。
这会轮到老邢摇头晃脑:“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别看朝中一帮秀才,还有太学那帮秀才想反天,别逗了,辽王不日到京。你们觉得他们反得成吗?”
“老邢,你是说,这一次旧党闹出来的事情一定会被压下去了。”有人又问。
老邢胸有成竹地点点头:“新党地人不可能让辽王进京之时还遭受此事的烦扰。压下去是一定的,至于说什么国士会解散绝对是扯淡。”众人深以为然。
只是关于浙江国士会的消息依然满天『乱』飞,各路消息汇集成一股澎湃的『潮』水,在京城之中激『荡』回旋,孕育着更大的浪花。
“澜芳,实在抱歉。小弟误会你了。这给你陪罪了。”说着,程爵一揖到地。
李琙哭笑不得。赶紧将程爵扶起来:“士晋,这是怎么说。”
那份假京都新报刊登了关于国士会议员行贿的第二日,程爵就屁颠屁颠跑回了印刷坊,拉着李琙不分青红皂白倒头作揖,程爵挥舞着手中的报纸道:“澜芳老兄,这就是你地不是了,这篇文章为什么要瞒着我印出来,而且还单独发一张。是不是怕发了这个东西,连累了我?这就更不对了,澜芳没把在下当成朋友。”
李琙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本来只要默认此事,相信就能和程爵重归于好,可是李琙不愿意对这个实在兄弟撒谎,只好一五一十地说:“好兄弟,你误会了,我只能老实跟你说,这份报纸,根本不是作坊印刷的,这篇文章也更不是出自我手。你见过我写的文章,哪里有这般文采?”
程爵还是嬉皮笑脸的,根本听不进他的话,只是说:“我地好哥哥,到了这时,你就别跟我绕圈了。现在满京城的士子书生都挑起大拇指夸赞广陵散人是国士无双,澜芳是不是怕弟弟我抢了你的风头。”
李琙刚要说话,这边庄若蝶走了过来,打断了他:“公子,既然程爷回来了,也不要说这些了,现在重要的是宫里地事,今日宫里庭议解散浙江国士会的弹劾奏章。奴家想着明日出版的报纸这样大的新闻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庄若蝶在印刷坊帮了一段时间的忙,跟着李琙时间久了对于一些新鲜词语也耳熟能详,什么出版,新闻现在已经是张嘴就来。
李琙不是那种稀里糊涂的人,打断庄若蝶:“不行,话得说清楚了……”庄若蝶一个劲给他挤眉弄眼,但李琙只当看不到。
程爵笑呵呵道:“澜芳兄,你是不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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