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再晚了怕来不及了!”
杨溥道:“皇上你想,如果这些东西都是从这里发去青府台的。青府台一定会觉得是旧党乃至皇上存心要做局与新党较劲。这样做会适得其反。”
朱遵锡道:“那该如何是好?”
杨溥道:“不如就叫那两个告状的人去青府台上告,然后皇上再将密奏转过去。这样一来可以给新党一个台阶下,另外也显示案子皇上知道,他们就算有心也不敢隐瞒了。”
朱遵锡赞许地点点头:“杨师傅此言甚好,就这么办,来人啊!”
于是三名内侍穿上便服将庄若蝶和李根送回了客栈,庄若蝶十分惊讶内侍对他们地态度:“三位公公,受累了,不知道我们的状子?”
一名年轻的内侍笑道:“状子已经递进宫里了。不过因为手续上的问题,不能直接审理,所以宫里的意思是,姑娘还要到青府台宰相府去告状。”
趴在床上地李根有点急了:“那是不是还要挨板子?”
内侍一听,眉头皱了起来:“这倒是……”
李根立刻道:“那不行,庄姑娘哪里禁得起这顿打?!”
庄若蝶摇摇头:“根叔别说了,就算刀山火海奴家也会去。公公,那你们?”
内侍会意:“我们是怕这位大叔受了伤没人照顾,所以跟你们来的。”
庄若蝶道:“谢谢诸位公公,请带路吧,这就去宰相府。”
三个内侍,两人守在客栈,那名年轻内侍带着庄若蝶朝宰相府去了。路上年轻内侍兴奋地对她说:“姑娘听说是吴江法司李大人的家人?”庄若蝶点点头。
内侍道:“太好了,我叫谭保。其实我也认识李大人,那是一个月前,李大人觐见皇上,帮我对了一个对子。唉李大人多好的人啊。”庄若蝶听别人说起李琙,心头一阵酸楚,眼睛又不禁流出眼泪。
谭保道:“好了好了,不说了,瞧我多嘴地。”
不一会两人走到青府台宰相府外。谭保道:“姑娘,我是宫里的人,不方便接近宰相府,一会你过去告状,我在你后面跟着,你放心好了。”
庄若蝶对谭保道了一个万福:“公公受累,奴家过去了。”说完,庄若蝶转过身朝宰相府门前走去。
走到宰相府门前。只见门前正好有两顶轿子在,几十名衙兵在门前排成两行,还有二三十名盔甲鲜明的士兵虎视眈眈围在两顶轿子旁。庄若蝶刚要走近前,就有一名衙兵喝止:“这位姑娘,站住了。不要近前。”
庄若蝶停下脚步,抬头望去,只见足足有二十步宽地宰相府大门气势恢弘,虽然比不上皇宫金壁辉煌。但全部黑漆的门脸和红漆的柱子结合在一起也是颇为壮观。大门正中上面挂着一个牌匾,上书三个金字“宰相府”。
只见,一名老人站在门口,个子不高,青衣文帽,相貌慈祥。台下两名老人拾阶而上左边一人身材高大威武,右边一人也是文士打扮,有些瘦弱。左右两人见了门前老人。连忙朝那人行礼,嘴里说着:“瞿相,哈哈,怎能劳您大驾出迎。”
庄若蝶灵机一动,瞿相?!难道中间老人就是当今宰相?她当机立断,突然一冲,闯过衙兵的防线,快步跑过去。边跑边喊:“宰相大人。小女子有天大的冤情!”阶上三位老人被这一声叫喊吸引,齐齐转过头望了过来。台下不下五十名衙兵侍卫被庄若蝶这一撞吓得阵脚打『乱』。齐齐大喝:“站住!”纷纷朝庄若蝶追来。
庄若蝶刚刚冲上第一个台阶,就被两名衙丁扑倒在地,死死按着她,但庄若蝶奋力挺起脖子喊着:“宰相大人,小女子有天大地冤情禀告!”那衙丁伸手去捂庄若蝶的口,她情急之下一口咬下去,衙丁吃疼松手。庄若蝶继续不顾一切地大喊。
瞿远看着眼前一幕,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他摆摆手:“一个弱女子,至于这样用强?将她放开。”
旁边过来一名将官,一脸惶恐拱手道:“大人,小的疏忽,惊动您老大驾实在该死,只是这女子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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