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外了,无论于公于私都不该拿东西啊!”
李琙道:“学生孝敬老师,怎么样都是应该的。”易老头客气地让李琙坐下,命家人上了茶水。
易老头微微一笑:“澜芳啊,有出息了,有出息了。”
李琙连忙起身:“先生谬奖了,学生……”
易老头招招手示意他坐下:“一年前,有人说澜芳在吴江被人称为大虫,老夫不为所动;有人又拿澜芳档案说老夫,说澜芳为官两年毫无建树,老夫亦不为所动。因为老夫知道,汝非常人,焉能以凡人所为度之?果然,澜芳三年不鸣一鸣惊人啊。老夫甚慰!”
李琙恭敬道:“学生只是不敢辜负先生期望而已。”
易老头道:“此番澜芳蒙皇上召见,早以在直隶政法一系传开了。虽然也属机缘巧合,但终归是你的造化。不过如此一来也埋下了一个引子。”说着话,脸上有些忧『色』。
李琙连忙道:“请先生提点。”
易老头脸『色』严肃:“听说你为了一个歌伎判了黄家败诉?可有此事?”
李琙点点头:“确有此事,只是……”
易老头摆摆手:“具体原因不需向老夫解释,老夫要跟你说的便是,这黄淮乃新党新一辈之中旗帜『性』人物,执掌浙江一省,权势熏天。澜芳不应该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们,这日后老夫在还好说,万一老夫告老,上来一个新党的人,给你小鞋穿也未必啊。”
李琙恭恭敬敬地埋头听着,易老头又道:“这次汝得到皇上召见,虽然是正常的礼仪。然在新党眼中,此事加上歌伎一案已经让汝列入旧党门墙。这些年新旧两党争斗不休,深陷党争可不是什么好事,澜芳对此务必小心。”说完,易老头拿起茶碗喝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