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币,而且在镇抚司内有不止一个眼线的人,每一个暴『露』的人要不就『自杀』,要不就被灭口,这到底是怎样一只怎样的大老虎,李琙突然不敢往下想了。
来到巡捕房,只见京城捕快们满脸高兴,前前后后忙着收拾东西。前些日子,这些京城捕快对李琙总是眼睛抬得高高的,只是今日,大家见了李琙都忙不迭地打着招呼,话里话外颇为热情。
李琙还没回过味来,就看到魏畴站在门前朝自己打着招呼。李琙快步走上去躬身行礼之后,立刻问:“大人,听马还说就要撤了,而且京师那边宣布结案了?”
魏畴道:“是啊,而且上面下了公文,嘉奖李大人……”
李琙不等他说完,立刻道:“但是,这个案子的证据非常明显,远远没有追到头……”
魏畴将手指放在嘴唇上也打断了李琙的话,使了个眼『色』,李琙将话头吞到肚子里。魏畴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一前一后又进了上次的偏厅。进门之后,魏畴将门小心关好,在桌子上坐了下来。
李琙心里着急,开口就道:“大人!案子到了这时,正应该继续追查下去,显然镇抚司里还有内鬼!大人想想,几乎所有冒出来的线索都断了,一个小小的四品盐运使不可能做得了这么大的案子,幕后的真凶肯定不是一般人。”
魏畴这会没有打断李琙,而是等他说完,然后伸手一请:“李大人请坐。”李琙气喘吁吁坐下来。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一名手下送进来两杯茶水。
等来人出去,魏畴端起水喝了两口道:“李大人说的魏某岂能不知。魏某专程赶回京师一趟,跟上司也这样说过。只是这个案子远远没有李大人想的那么简单。李大人可知道这个……”说着手指粘粘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