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个时候传出了卓维恭的事情,这民心怕是要倒向新党那边了。”
杨溥微微一笑:“皇上,臣以为新党的目标不在国士会的投票。对于在中枢建立大国士会的投票都已经搞过两次了,第一次是承隆四年,那时候国士会建立不过十年,我们把握了当年十五个省中的十个,新党铩羽而归;上一次是承隆十六年,这次瞿云飞入主青府台已经两年,新党又以为时机成熟再提投票的事,谁知道这次南北十八省加上两个总督辖地,依然有一十三个省反对建立大国士会。今年的投票,看似新党第三次卷土重来,但据臣所知,目前除了浙江、云南情况不明朗,至少有九个省仍然反对建立大国士会。也就是说浙江、云南,只要我们保住一个瞿云飞这八年又等于白干了。
所以,臣以为新党的人不可能奢望这次投票能抵定乾坤。所以他们在此时将维恭的事捅出来,考虑的却是下一届宰相的文章。”
朱遵锡听着杨溥的分析,频频点头:“新旧两党轮流执政是本朝自永乐元年就定下的规矩,难道新党想连任青府台?”
景清微微一笑:“皇上,新党张嘴闭嘴讲的就是契约精神,永乐元年的《宰相告谕》,和永乐三年辽王归藩时候与杨大人共同达成的口头协议,两者一纸一口已经将新旧两派轮流执掌青府台的规矩定下了,等于达成了契约。新党的人不可能违反。”
杨溥接着道:“所以他们就想在宰相人选上做文章。卓维恭无论年龄才情声望,都是我们当中接任大宰相的不二之选。他们这样做就是想让卓维恭无法入主,『逼』着我们换人。到时候,他们再在副宰相一职上推出强者,越俎代庖,架空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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