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老人家钓鱼『摸』虾其乐无穷,哪里愿意过问这些俗务,只是此次非比以往,老夫还是想试试看能不能让殿下说句话,他一句话比我们说一万句都有用。”
黄敬道:“学生不明白,难道瞿相卸任一定得是卓敬继任吗?”
赵羾叹了口气:“这是一个规矩,永乐四年,殿下放权,避位琉球,仿效张子房韬光养晦。但他老人家定下的新旧两党轮流执政的规矩数十年没变,首任宰相杨勉仁,次任旧党杨靖,三任乃我新党姚善姚克一,四任仍是旧党练子宁,到了五任便是瞿远瞿云飞。可是政改的大策数十年来一直没有突破,国士会也就成立到省级,再上不去了。
这与殿下昔日的抱负相差甚远,只可惜瞿云飞壮志未酬又要卸任,卓敬上任已成定局,他是坚决维护皇帝的,看来朝廷的国士会又要等八年再有创立的可能了。”
黄敬微微一笑:“学生有一计,不知道赵老愿不愿意听听?”
黄淮详怒道:“朝廷大事轮不到你一个白丁罗唆!”
赵羾摆摆手:“子布,让他说说,后生可畏嘛。”黄淮见此也不再阻拦。
黄敬拱拱手:“学生素闻卓敬好货,虽然才高八斗总耐不住黄白之物,如果找出他贪财的证据公布天下,我想卓维恭如何能继任宰相?”
赵羾哦了一声,饶有兴趣地看着黄敬:“小子说的计策倒是不错,只是这么多年以来,在宰相轮任的规矩下,新旧两党从来没有使过如此手段阻止对方上任……”
黄敬又道:“赵老,规矩只是说由新旧两党轮流执政,并没有规定谁来执政。也就是说旧党方面不是非由卓维恭继任不可。但学生想请赵老想想,旧党之中除了卓维恭还有什么人有宰相之才?”
赵羾眼睛放亮:“子布,你生的好儿子,竟然想出如此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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