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崇一脚把他踹倒,转身对李琙拱手道:“大人,此事与在下无关啊,却是这厮自己所为。”有道夫妻总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郎义被二狗擒住,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挣扎着骂道:“黄崇,你个小人,当日你是怎么说的,不管怎样必须打赢这场官司,这些银票哪张不是你给的。现在倒好,撇得一干二净。大人,冤枉啊……”
李琙厌恶地摆摆手示意赶紧带他下去,等郎义被带出公堂,他回过头对王杏儿道:“王杏儿将那晚情形一五一十说出来,只是本官提醒你这公堂之上不同别处,你所说之言必须句句是实,你可知道。”
王杏儿坚定地点了点头,转头看了看庄若蝶,若蝶已经满脸泪水,口中颤抖着叫了一声:“姐!”
王杏儿笑笑:“妹子放心,姐不会让你受冤……”接着将当晚情形一一说出。堂上堂下虽然都已经认同了庄若蝶所说,但此时此刻从第三者当事人嘴里说出的证词,却又截然不同。
李琙听完供诉,转头怒视着当场的老鸨,大喝一声:“冯刘氏!”此时那冯刘氏早已提心吊胆,被这一吓,整个瘫软在地。
李琙道:“你昨日说的是何证词,怎么与今日庄若蝶、王杏儿所说不同。你有什么话说。”
冯刘氏身子吓得如筛糠一般,结结巴巴道:“大人啊,老身冤枉啊,都是那郎义教我这么说的。大人饶命啊!”听到冯刘氏这样说,黄崇痛苦地闭上眼睛,知道大势已去。
李琙道:“好你个冯刘氏竟敢当场做伪证,蔡政还有周杰,你们说的证词也是郎义教的?”那两个浪『荡』公子哪里还有主意,见着兵败如山倒,早就想投降了事,两人都跪倒在地,一个劲磕头求饶。
李琙道:“来人,都把这几个做伪证的拿下。”
没等李琙说完,那黄崇就气极败坏地指着王杏儿道:“大人,她是一个婊子,这样一个贱人,如何能做堂上证词!”
李琙一拍惊堂木:“你给本官住嘴,谁让你说话了!我大明刑律哪条写了不许『妓』院中人作证了?你再多言,本官将你逐出公堂。”
下面百姓齐声高喊:“把他赶出去,还小蝶一个清白!”
李琙挥挥手示意大家息声,又对黄崇道:“黄管家,此时此刻,你还有什么话说?”黄崇豆大的汗顺脸而下,瞠目结舌,那边黄魁早已晕倒过去。
李琙见此趁机道:“案情至此已经真相大白,且听本官宣判。”堂下百姓连忙住了吵闹,竖起耳朵倾听。
李琙从座椅上起来,组织着心中的话语。他踱步到案前,看了看外面堂下翘首已盼的百姓,看了看面若死灰的黄崇黄管家,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庄若蝶,深深地吸了口气道:“我记得学习律法的第一天,翻开大明民律,在扉页之上有两行字,法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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