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师爷道:“不知道郎先生夜晚来访可是为了白天的案子?”
郎义笑笑道:“师爷快人快语,在下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费师爷道:“有什么话请先生说吧。”
郎义道:“你看白天黄府管家在堂上多有得罪,还请师爷跟大人美言几句,莫要怪罪。”说着从袖子里抽出一张小纸递了过去。李琙隔得远看不清楚,但也知道除了银票还能是什么?
费师爷拿起银票一看,脸上立刻换了颜『色』,『露』出一副墨吏嘴脸,道:“好说,好说。只是你们家管家也太孟浪了,如此多的百姓就在堂下,你就公开行贿,大人那个态度也是迫不得已。至于审案,那是必然了,既然做了样子那后面的样子也要做足不是?”
郎义见费师爷边说便把银票塞到袖子里,脸上笑意更浓,知道事情有门:“是,是,是,师爷教训得是,只是今日这案子也没什么大问题,只望明日开堂大人照章办事,判个流三千里也就算了。”
费师爷一翻眼皮,鼻子里哼了一声:“哼,好像法司办案也不需要先生教导吧。我们知道黄家是上官,不屑于与我们这些升斗小吏交往,不过大人好歹掌握着吴江一方秤杆。”费师爷这话说得相当含蓄,意思却非常明白,不要以为黄淮是封疆大吏,就可以拿架子,行政司法系统早已分开,所谓县官不如现管。
郎义心里骂着,但手里却又变出一张纸道:“岂敢,岂敢,这里是三百重宝,听说大人受伤刚好,本来要过来看望,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师爷您看是不是代为传送一下。”
费师爷脸『色』又变了,好像跟郎义很有交情,哈哈一笑:“这哪里敢当,太客气了,太客气了。这个可是黄管家的意思?”
郎义道:“正是,正是,黄家家大业大,有时忽略了与法司来往,还望师爷多多美言,多多美言。”
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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