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华衣男人,气又顶了上来,指着他们的鼻子怒道:“堂下何人,见到本司为何不跪!”这一口中气十足的话一放出去,甭提胸中多么畅快!
谁知道两人面面相觑,诧异地看着李琙,虽然神情没有刚才嚣张,但也没有如李琙想象中那样哆嗦着扑通跪下。
这边费师爷连忙拉拉李琙衣角悄悄道:“大人啊,使不得啊,那个高个的是黄府的管家,那个矮个的是本县最出名的郎讼师,皆有乡士的身份,见官不跪啊。”
哦,哦,哦,李琙这才醒悟过来,记得自己看过书上也是这样写的。只是刚才又得意忘形了,总把自己代入到电视剧里县太爷的角『色』中。李琙咳嗽两声道:“那个堂下之人有什么冤屈,快快说来。”
旁边费师爷连忙道:“大人,大人,别忙问,这里有状子。”说罢,从手里掏出一张纸,送到李琙面前。李琙一看都是蝇头小楷,满满写了一纸。好在来到这里十几天,一直在看书,这些字也都还认得。
李琙浏览了一遍,明白了此案的大概意思。原来这个黄家公子昨日晚间去凤仪阁喝酒,点了台下这个女子,叫庄若蝶的唱曲助兴,后来夜深了黄公子留宿,谁知道庄若蝶贪图黄公子财货,趁着公子熟睡想偷窃公子银票,被公子发现夺回,谁知道庄若蝶见事情败『露』,负隅顽抗,还一刀下去将黄公子的两个手指给砍了下来,现在黄公子仍在昏『迷』之中。
黄公子?李琙脑子里突然泛起昨日那个在闹事招摇而过的黄衙内,难道就是他?
看到最后那段,李琙只想笑出声来,这不是活脱脱一个《鹿鼎记》鞑子公主怒剪吴应熊吗?只是这个状子里讲的事,用膝盖也能想得明白,肯定是这公子要对小姑娘动粗,人家坚决抵抗,然后错手之间将『色』狼某的手指切掉。
这边费师爷又将凶器匕首递上,只见匕首外形古朴,黝蓝的金属光泽泛着寒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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