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图谋不轨,说的话少,冷夜风又嫌弃她冷酷无情,到底如何拿捏分寸,才让他满意?
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苏香云点点头,甘心承认,“皇上所言极是,臣妾原本的一点点良知,都被宫中的生活给抹灭了。”
冷夜风瞧她怄气的样子,又好笑又懊恼,突发奇想,觉得应该惩罚她一下,伸出手,牵起了她的小手,笑道:“既然香贵人这样的冷,不如今夜就让朕,亲自为你暖身子吧。”
苏香云先是一愣,接着大惊,随即挣扎着想要把手抽出来。
冷夜风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强而有力的大手轻轻一揽,就把苏香云搂在怀中,鼻尖相互触碰,甚至可以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苏香云猛然想起了那个夜晚,冷夜风猝不及防的吻,深情而又香甜,脸上顿时爬起两朵红云,眼神飘忽不定,紧张的不晓得要往哪里着落。
烛光摇摆,熏香甜腻。
冷夜风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和难以把持的欲望,正在他的身体内翻腾。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他总会用理智占据上风,而这一次,他真的想要就此妥协。
慢慢的靠近,慢慢的靠近……
‘砰砰砰’!
几声不和谐的敲门声,猛地让冷夜风清醒过来,苏香云一激灵,羞涩的垂下了头。
“皇上!奴才有要紧的事禀告!”
冷夜风万般恼火,却只能隐忍下来,“何事?”
门外的公公道:“城门外有一对夫妇闹事,言辞粗鲁,吵着嚷着要进皇宫呢!”
冷夜风怒斥道:“打发走!忤逆皇宫乃是重罪,需要朕告诉你们怎么做吗!?”
公公颤颤巍巍的答,“可是……皇上,他们声称……这对夫妇声称是香贵人的爹娘!进宫面见女儿,态度极其嚣张,侍卫不敢动刑!”
冷夜风蹙起了英俊的眉,怀疑的望着苏香云,“怎么又是你?香贵人,你又耍什么花样?”
苏香云也是一脸茫然,这个‘爹娘’她不曾谋面。但是他们若闯下了大祸,必定要牵连到自己的性命。
“皇上,臣妾在想……他们可能真的有重要的事情?”
冷夜风勾了勾唇角,“你的爹娘为何而来?你却不知道?这是在演戏吗?你以为,他们忤逆犯上,朕就真的不敢杀了他们?”
苏香云咬咬唇,“臣妾不敢确定,只有见了面,才知道。”
冷夜风眯起了透着寒气的眸子,“嫔妃面见宫外家人,并不是随意任性,朕可以放他们进来,但你亏欠了朕一个人情,要如何偿还。”
苏香云福了福身,“臣妾愿意告诉瑞亲王,司徒贵人怀有皇嗣一事,暗中观察他的举动。”
“很好。”敞开门,冷夜风摆驾回宫,而小婉亲自去迎接香贵人的父母双亲。
苏香云一个人在寝殿来来回回的踱步,司徒贵人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冷夜风的骨血,还未可知。若是玲妃手中,内务府的册子并非虚假,那么司徒氏在没有被冷夜风宠幸的时候,却身怀有孕,她真的与人偷情了?
那么,冷夜风又为何要保全她们母子二人呢?他是否有宠幸司徒氏,应该心知肚明啊!到底在筹谋着什么?
香贵人的父母,匆忙前来到底为何?一个个谜团堆在一起,压着苏香云透不过气来,她打开窗子,瞧着外面春风拂柳,青草茵茵,不禁怀念起了小时候,她假如不曾穿越而来,现在一定和平常人一样过着普普通的日子,为了生活奔波,劳碌的工作学习,找一个差不多的男人嫁了……起码,不会为了活命而担忧,为了生存劳心费力……
“小婉,老爷夫人来了。”
苏香云收回了思绪,回眸,眼前是一对相貌普通寻常,粗布短衣穿着拖沓的中年男女。
他们……当真是苏香云的父母?怎么看都有一股市井流氓的味道,怪不得好赌成性,一瞅就不是善类。
“哎呀哎呀!香云啊,你现在都混得这么好了!怎么不说孝敬孝敬我和你爹呢!?”妇女眉开眼笑的凑上前,伸手摸摸这,摸摸那,眼神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苏香云对他们的第一印象,不是亲切,而是厌恶,只得装个样子,口吻略带责罚,“皇宫禁地,岂是随便就能私闯的!?你们有几个脑袋?下次不许胡闹了!”
“怕什么的!”说话的是胡子拉碴的男人,“你是皇上的女人,我们就是皇亲国戚啊!我是皇上的老丈人,谁敢对我不敬!你一句话,皇上就要了他的命!老子现在面子大,谁敢和老子作对,就是皇上作对!!”
苏香云差点吐血!你们死了不要紧,能不能别把我也拉下水!?
真正的香贵人已经被你们害死了!当初没有一万两的赌债,何来的与玲妃打赌爬树?现在又来害人了吗?苏香云募得对香贵人深感同情。
“我实话告诉你们,我现在只是贵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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