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为什么中原山川秀丽,而契丹只有一片荒芜?为什么中原像你这样的小姐,可以涂脂抹粉、身穿绫罗绸缎,契丹的女儿就要顶着风沙放羊?如果有一天,那片江山是属于我的,我的族民,也可以用精美的瓷器盛装稻谷,我的族民,也可以住进红砖绿瓦的房子,我的族民,也可以用蚕丝制成的衣裳打扮出嫁的女儿。”
耶律光把手臂一挥,手指虚虚地指着一直绵延到天际的广阔草场,手臂之下,是他的万里江山、万千子民。
若梨从书上读到过许多描写雄心壮志的句子,但那些字斟句酌的话,写在纸上时风声呼啸、雷霆万钧,放在此刻,却比不上一句最简单的愿望:我的族民,也要过上好日子。
白马在大帐前停下,耶律光旋身一跳,稳稳当当落在地上,回身就要去揽若梨的腰。
“我自己跳。”若梨自从在揽秀殿经历了一场得子失子的噩梦,对男女接触一直心怀恐惧,眼看耶律光如此不避嫌,她又慌张起来。
“我说你在别扭个什么,”耶律光手臂一拉,已经把若梨环抱下来,“你这么慢,得磨蹭到什么时候。”不由分说,拉着若梨进入大帐。
契丹人不崇尚奢华,即使是权倾于世的右贤王,住所也以简洁为主,连婢女也不见一个。
耶律光拉着若梨大踏步地进来,自己往榻上一坐,松开手,向前伸出一只脚来。
“这是干嘛?”若梨被他风一阵、雨一阵的态度弄得晕头转向。
“服侍男人,你不会?”耶律光半眯着眼睛,“我说了,教教你怎么做女人。”
“你、你无耻!”若梨涨红了脸,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我堂堂契丹右贤王,叫个侍女给自己脱靴,你倒说说,怎么就成了无耻了?”耶律光似笑非笑,双臂曲肘放在头后,跷起一条腿,看着若梨。
“你做梦!”若梨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竟然要她像个奴婢一样,给他脱靴宽衣。
“你不是最懂权衡利弊的么,”耶律光坐直身子,“今天我要是不满意,就去告诉那些中原人,你在我这里。中原不是最重礼仪教化么?他们要是知道大晋皇后在我这里做侍女奴婢,又该怎么想?”
耶律光摆出一副无赖架势,若梨反而镇定下来,展颜一笑,仰着脸看向耶律光:“那么,请问右贤王大人,你抓到的这个所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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