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柳宅,秋瞳把向崔氏解释的任务直接丢给了宇文浩轩,自己整理清洁展柜去。
反正那个娄子是宇文浩轩自己捅出来的,善后工作没理由还要她担当是吧?如今她的当务之急就是把这个展柜擦得发亮,为她的“美容工坊”开张作准备。
想是这样想,可她的耳朵还是情不自禁地拉长,企图偷听宇文浩轩与崔氏的谈话。
可惜的是,屋内二人谈得非常心平气和且说话声音较小,令站在门外的秋瞳除了偶尔听到几个零零星星凑不在一起的字眼外,根本没探听到任何实质性的内容。
“哎哟!怎么说得那么小声?娘怎么会那么心平气和?不是关乎到女儿的名节问题吗?古代女人的名节不是最重要吗?那家伙到底怎么哄骗娘了?还以为那家伙最起码要听娘的一顿训呢!太便宜他了!”若是换了她去说,绝对会被娘念得耳朵都长茧!秋瞳半蹲在地上,拿着抹布发泄似地用力擦着展柜,口中愤愤地小声咕噜着,完全没发现身后静静出现的黑影。
“哦?原来你还藏着这么个坏心眼。让我向柳伯母解释,然后挨一顿训。”宇文浩轩定定地站在秋瞳背后,居高临下看着她,嘴角扬起似笑非笑的弧道。
闻言,秋瞳回眸一扫,正好对上他那满是调侃的眼神,心不禁漏跳一拍,现场被抓包的心虚随之泛滥,可当她一想到对方的偷听行为,火气随即也上来了。
她“嗖”的一声站起来,摔下抹布,双手叉腰,腮帮子鼓得胀胀的,气呼呼地为自己辩解道:“我哪有坏心眼!明明这娄子是你捅出来的,就该负责任向娘好好解释清楚。再说了……”
她突然语气一转,双手抱胸,眼中透着坏笑地扫了他一圈,慢悠悠继续道:“偷听是君子所为吗?某人不是向来傲气过人,自诩君子的吗?”
这家伙最近怎么了?居然开始调侃起她来?她倒是宁愿他还是以前那个高傲的家伙,起码还能把握到他的性格。还有她怎么变得那么火爆了?不就一个调侃眼神吗?
“哈哈!我可是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后。是你自己说话大声让我听到而己,我又没故意掩藏自己的行踪,何来的偷听之说?”宇文浩轩好笑地看着秋瞳生动的表情变化,完全没有秋瞳预想的恼羞成怒。不知为何,在这丫头面前,他傲不起来。他好像越来越无法对这丫头生气了。
啊!可恶!这家伙的脸皮越来越厚了!简直不知道“廉耻”二字怎写!好!她忍!不跟他一般见识!秋瞳掐着一脸假得不能再假的媚笑,眼中隐隐跳着火光,率先抛出“停战”的牌子,道:“哎哟!浩轩哥,就当秋瞳误会好了。咱们就别为这无谓的事情争论不休了。”
然而回应她“友善”的退让却是宇文浩轩粗鲁的一揪,把她如提小鸡般提到墙角处藏起来。
搞什么!她刚想回头开骂,却看到宇文浩轩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以眼神示意她往外望。
她朝他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把头伸出去,刚好看见牛大婶提着大包小包跨进他们柳家大门。呃!似乎刚才牛大婶那一番不是气话!真的来向娘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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