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分……”霜芽探出脑袋,比出五个手指,小心翼翼但无比坚定道。
滕王闻言额角青筋直跳。
听谷随意说完续命蛊情况后,向胤璃在霜芽对面坐下,不容反驳命令道,“你必须以女儿身跟本王回府!”
“听不懂滕王在说什么!”霜芽玩着自己的手指,头也不抬,桌前堆满了她的假血包,石灰粉等道具,。
“也不准再叫霜芽这个名字!”向胤璃对她的反驳,置若罔闻。
霜芽白了他一眼,起身走到另一边,决定不理会这个疯子。
“你若执意要以霜芽的身份回府也罢!”向胤璃不生气,淡淡继续,“改天挑个好日子,将‘拜干亲’的仪式给补一下!”
“莫不是疯了吧!”霜芽故意大提高音量,跑过去摸他的额。
对京城那场不合礼数葬礼有所了解的谷随意大概听出滕王的用意。
霜芽女扮男装,霜芽成为滕王的护卫,霜芽死了,霜芽成为滕王的义子,霜芽挑衅一宫两殿,霜芽死而复生。
所以王爷要“霜芽”这个少年死,让她以一个女子身份回府,以避开欺君之罪。
如若不然,便收其为义子,将她纳入羽翼之下,以便将来真实性别被揭发,亦有个凭仗。
然而,被保护的人似乎不领情呢!
“谷随意已经将你的情况全数告诉本王。”向胤璃不知她在执着什么,索性挑明,“连理鸯亦将你小时的衣物转交于本王。”
“那又如何?”霜芽双手往桌上一拍,倾身居高临下盯住向胤璃的眼睛,“你们要把我当做女子看待是你们的事!”她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个身份的。
“当初你对静王,或者说对所有可能威胁到你性命安危的人,都是这种态度吗?”向胤璃心中不快,“还是你只对本王这般张狂,笃定本王不会拿你怎么样?”他伸手,第一次以对待女子的心情,抚摸她的脸颊。
霜芽恼怒偏开脸,登时哑口无言。
因为,她猛然意识到,正如他所说,自己的确一点都不害怕惹恼眼前这个恶魔亲王,愈来愈不担心他会拿自己怎么样。
“你为何喜欢与本王作对?为何不畏惧本王?为何要为本王不顾性命?为何那晚要恢复女装讨本王欢心?”向胤璃忽然放弃等待,逼着她一一弄清楚。
他缓缓起身,每问一句,身子就向前倾一些,驱使霜芽不断后退。
霜芽很慌乱,她不曾想过自己为何喜欢与他作对为何不畏惧他为何为他不顾性命为何千方百计讨他欢心?她不知道自己竟然这样做了。
让她更为措手不及的是,他为何不生气为何百般容忍自己?如此冲动任性不顾后果的,一无所有的自己,他为什么要容忍?
为什么?她不想知道!请不要让她知道!
霜芽用力闭上眼睛,双手捂住耳朵。
只要看不见,只要听不见,就可以了吧!
向胤璃见她如同受惊的小鹿般想将自己藏起来的动作,即便周围并没有任何可以将她遮掩起来的物体。
他心生怜惜,声音温柔得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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