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滕王依旧照常到霜芽的病房里亲自监督他用药,在外屋摆上琴桌,悠然自得地打着谱。
风枝雨叶也不曾来看望过,无须多问,霜芽也知道原因来自王爷,这个恶霸!好在小竹悄悄打听过,两人只是暂时被调派到琅琊城办事,并无大碍,才得安心专心养病。
头一两餐,霜芽还是忍不住会呕出来,吐得翻江倒海,小竹也确实为此禁食将近两日。这大大地刺激了霜芽,情绪又恨又怒,自责愧疚心痛伤其胸臆,逼得他,哪怕身子难受地翻下床榻,也硬是咬紧牙关不肯张口。
曾有几次,他整个人就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不让小竹碰自己丝毫,一动不动,终于静静地熬了过去,却着实把小竹吓得不轻,哭得跟死了儿子的寡妇似的,蓬头泪面。
不再呕吐之后,王爷让太医换了药方,汤药跟食物分开,不再是流质的药膳粥。虽依旧忌口许多,但也解禁了若干食物,这对吃饭大过天的霜芽来说无疑是如蒙大赦。
是日,刚美美用完午膳的霜芽,斜倚软枕,眯着眼,一面吃着京城最出名的永记胭脂李,甚为享受地等小竹送汤药来。
只听,“哗啦”一声,珠帘被人从外面大力一甩,琉璃珠子嘣嘣嘣地胡乱砸向门框。
霜芽一听这动静便知不妙,身子还没来得及坐直,榻前就罩来一团阴影。“嗙”的一下,又是一声碗碟崩裂的巨响,色泽诱人果肉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