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神采飞扬的。是谁呢?滕王一面品尝着香甜清凉爽喉的冰镇梨块一面细细想,忍不住分了神。
他漫不经心的眸光忽然一闪,似乎想起了什么,抬眼吩咐武凯,“你去瑞王府一趟把霜芽接回来,切勿让有心人撞见,免得节外生枝。”
那晚胤煊并没有及时把霜芽送回府,想来应该是怕静王府的人有所怀疑而特意避嫌,已经过了三天再去自然是更为方便。
其实,事发的第二天滕王也有办法不露痕迹地把他弄回来,他是存心想让那个乖张少年尝尝被瑞王府软禁的滋味。
“是。”这些天没瞧见随心所欲的霜芽,武凯心里多少也有些奇怪,原来是人在瑞王府啊。身处敌方地盘,想必不会怎么好过,他心里没有丝毫同情反而觉得是那人咎由自取。
武凯离开才不久,就见相思手中拎着食盒急急往凉亭这边跑来。
“跑什么?!”看着气喘吁吁地站到自己面前的相思,滕王语气不耐地轻斥。
原本相思就是温婉端庄的时候与苏君怜极其神似,这一跑,唯一的相似点完全不见踪影,反倒更像某个性子急躁的人。
滕王没意识到不见霜芽的这几日里自己总会潜意识地想起他,总是在他对他的印象开始模糊的时候,就会有某些人或某些事让他不知不觉中联想到他,如此反反复复,反而愈来愈深刻。
比如现在,相思不知是因为一路小跑还是心情激动泛红的脸颊,让他忍不住想起当初在琅琊城客栈里霜芽叼着汤匙兴奋地抱着鱼汤砂锅时艳丽娇俏的模样。
他烦躁地捏了捏眉心,试图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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