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三千,一瓢不取。谁的温暖,他都不要。倘若是他要的,便要付出比常人多数倍的代价去下注。
“那就睡下吧!”滕王低头吻了一下那冰凉的发丝,而后起身吩咐,“来人,把软榻抬进厢房,服侍相思姑娘就寝。”
相思始终舍不得移开视线,她是离开之人,亦是目送之人。即便是稍纵即逝的镜花水月,她也愿意飞蛾扑火。
滕王在石桌旁边坐下,先把汗湿的黑发松松扎起垂放于肩,而后细细品尝夜光杯里的葡萄美酒。酒盅将罄之时,终于皱眉抬头,借着月光烛火看向拱桥对面某处假山后面露出的半截手臂,因为是整个手臂横在桌面上,所以这小臂恰好是悬空的。
其实,一个时辰之前那少年一来滕王就发现了。见他不再向前,滕王便继续旁若无人地享受软玉温香,丝毫不在意会被有心之人看了一场活春宫,也正好让那自认为风流多情的少年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男欢女爱调情诱惑。
滕王知道,霜芽来找自己定是有事,尤其是那一巴掌之后,他的刻意避免显而易见,非要正面交锋也是速战速决。所以,向胤璃没料到他居然会等到最后,又在自己有心等他良久之后仍无动静。
“来人。”心中微恼,滕王开口。
“王爷。”静候在暗处的武凯立即应声。
“掌灯,到拱桥对面。”他倒要看看那人有何贵干?
到了假山,武凯把灯笼向前移高,照亮了侧着脸趴在石桌上的少年,一张异族风格的昆仑奴面具恰好挡住了他的表情,一动不动的身体明显是安然入睡了。
滕王稍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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