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由皇太孙着手省决章奏,处理国事,其实质就是逐渐把朝政大权交还于还未登基的储君。此举,无疑将帝王之争推向了白热化,各党派纷纷有所举动,更有根枝庞大者,假借某些幌子逐渐明目张胆地行动。
如今,京中格局巨变,尤其以壁垒分明的太孙党和滕王党,各自招揽贤士猛将来壮实自己阵营。
“二哥放心,那人怎么可能只身一人。”在不知名的暗处或这人来人往中,只要一声令下恐怕就有不少随时待命的死士。霜芽终于慢吞吞地起身,抬头看向雨叶方才看的朱窗,道,“我自有分寸,像我这么贪生怕死的人。”
雨叶拿他无法,只得叹笑,“快晌午了,不如我们去玉露堂饱餐一顿,二哥请客,如何?”
“二哥真过分!”霜芽撇嘴,手指在地上画圈圈,“明知我身为护卫,不得脱身,还故意诱惑我,让我……”他言犹未尽,转而别有深意地瞅着雨叶,似哀似怨。
雨叶颓然无语,也不敢解释,否则只会愈发上纲上线,无中生有。双掌竖起,他投降,“是二哥不对,不应该误会你是怠忽职守好逸恶劳之徒。”不知是谁死活拉着自己蹲在这街角啃风味烧饼的。
“空口白话而已,毫无诚意。”某人还不满意,意图趁火打劫。
“真是怕了你了,你想二哥怎么做?”雨叶隐隐有不祥之兆,依旧顺着他。
眼看即将得逞的某人,立即目露光彩,“二哥欠我一顿,这是自然。另外,把你那墨晶桑叶金蚕坠送我可好?”
雨叶失笑,手指轻点霜芽光洁如玉的额心,无奈叹息,“你还真是不死心。”这小子觊觎自己这坠子已不是两三年。霜芽八岁时,师父将其交予大哥和自己带起,这小子就变着法子讨要这坠子。追其原因,只说喜欢想占为己有而已。
十岁那年,终于为此打了一架。稚气未脱的霜芽手持长剑跑到小师父窗下下战书,誓夺水晶坠。为了让他死心,雨叶痛下狠心,三招便将其制服。
那一日,山庄上下初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小小年纪的霜芽锐不可当的武功才能;也是那一战,双方不经意的肢体交缠,让雨叶惊察出霜芽不为人知的秘密;更是那一日,雨叶对霜芽倾注了别样的心思。在察觉霜芽秘密的瞬间,他就后悔自己的决意拒绝。如果一开始他便应了他,哪怕是故意有所隐瞒,至少能让他们之间有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