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快来瞧瞧!”
“从面色看,这位公子十之八九是受了风寒,容老夫再把把脉。”老大夫放下药箱,坐到床沿,仔细把脉,随即便得出结论,“风寒无误,并无大碍,老夫开个方子,按时按量服用,不出两天便会痊愈。”
“不过,刚才这位小哥说得不错!”老医师一面写药方,一面说,“病人要注意保暖,不得吹风,以免病情恶化。这药方一日三帖,饭后食用,连服两日即可。你们哪个随老夫去抓药?”
霜芽得意洋洋地看着武凯,颐指气使,“还不赶快跟着老先生去抓药?”
“好好照顾公子,否则……”武凯咬牙警告,恨恨地看着某人小人得志的模样走出去。
“快走快走!”霜芽打断,正眼不瞧地连连挥手。
“嘻!”他回头见滕王黑发贴颊,满面潮红,这才急急忙忙地拿杯子,“水水水!”
滕王浑身燥热地躺在床上,喉咙被大火焚烧过一样,别说张口咒骂了,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任人扶着后背坐起喝了几口开水再扶着躺下,完全任人摆布。
“嘻嘻嘻……”某个欠扁的笑声不知死活地在耳边嗡嗡嗡,还明目张胆地落进下石,“你也有今天!嘻嘻嘻……”真开心!
霜芽伸出手,指尖轻触滕王拢紧的眉心,心里一阵心平气和,仿佛回到了荒茶山庄,心如明镜。
本能地依赖于眉间一点冰凉,从来就高高在上的至尊王爷在无法克制陷入黑香甜之际只有一个想法:等自己病情痊愈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拔掉某个招惹自己的人的舌头,让他再也没有办法像现在这样笑出声来!
他,金盛王朝的七王爷,向来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