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小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心思一转，对乌羽玉道，“所谓平妻制，说白了，就是一个男人有两个或多个妻子，都是大老婆，地位与正房对等，不需向正妻行妾礼，所生子女也是嫡子女，与正妻所生嫡子女享有基本等同的继承权。”小竹瞧乌羽玉听得认真，便试探问一句，“王爷他…有跟公子说些什么吗？”
“能说什么？”霜芽敷衍一句，身子随即一沉，半张脸又浸到温泉里，直吐泡泡了。
“就是关于……”小竹支吾着要不要问，忽然想到，“方才在书房，王爷没跟你说些什么吗？？”想起小公子从王爷书房那里回来之后，就表现得很奇怪。大白天的，也没出汗，非要吵着要沐浴，然后钻到水里不肯出来。现在细细想来，倒极像逃避的意味。
“应…应该没发生什么事吧？”越往下琢磨，小竹越觉得公子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你别瞎说！”闻言霜芽钻出水面，神色激动的强调，大有不打自招的嫌疑。
“小竹什么都还没说啊？”此刻，小竹的神色有些戏谑，“小公子你做什么急着否认？我都还没说呢？”
那几个字一脱口而出，霜芽就后悔了，可惜事已发生，无可挽回，她索性一股脑地全和盘托出，“是是是！”她连连点头，“王爷是说要立我为妃，地位是平妻，你满意了吧？”
她一说完忽然胸口发闷，因为想到普通男子都可以三妻四妾，何况一个身份显赫的王爷？一个平妻又能算得了什么呢？在她心里，就算立她为正妃正妻，哪怕是只多一个侍妾，她都觉得自己在与其他女人分享同一个男子。
“公子怎么不高兴？”小竹见她愁眉苦脸的，心下多少明白她的心结，遂开导道：“公子应该想开些。尚东亲王的正妃侧妃一般都是从向、苏、沈、朱四大家族里挑选，若是有亲王极其宠爱的平民女子，最高的也只能坐到侧妃。朱禧珍虽是偏远地区的商家之女，但始终是朱氏一族，所以皇室那边将她指配给王爷为正妃，也于情于理。而王爷却立公子为平妻，实质上同正妃平等，实属已经破例了……”她柳眉稍凝，显得有些严肃，“而这一决定，怕是王爷花了好些心思才争取来的。公子该仔细想想王爷的好才是！”
小竹这般分析，霜芽不是想不到，她之所以选择留在向胤璃身边，选择面对彼此之间的感情，就已经做好了面对这种局面的准备。
她曾经也理智地抗拒过，然而经历过一次死里逃生之后，让她彻底认清了自己的感情。
被深爱之人深深地伤害又如何？哪怕他最后没有兑现任何诺言，至少，让她满怀希望地等待过。这点甜，就足够让她飞蛾扑火。
即便如此，于内心深处，她小小的坚持，一如既往。
“我只说了一句，你就编派出这么长的大道理来，我哪里还敢再惹你！”她佯装生气，终于肯从水中起身。
“这是……”小竹盯着乌羽玉肋骨附近肌肤上的淡淡红缨，登时傻眼了，“王爷他对你……”她一脸惊诧，张口结舌。
霜芽仰头，无力地用手蒙住自己的脸。
那个变态王爷方才做的好事，她怎么就给忘了啊？
直到现在，只要回想那一幕幕，她依旧会忍不住浑身发烫。
说真的，乌羽玉实在无法理解向胤璃对她做的那种事。倘若说他用唇舌以及手指无所不极其能地挑逗，是为了取（附身符）悦她，可是除了让她羞涩颤栗之外，她并不觉得那是一件让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美事；又倘若说，他是为了自己享受，而整个过程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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