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简直难以原谅自己。
霜芽怔怔看着向胤璃好一会,突然抱着他,放声大哭,“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她用力抱住他的肩膀,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吓死我了……”她语无伦次,颠来倒去,却就只这么一句话。
她从来没见过如此癫狂的他,仿佛没了理智,连灵魂都失去了,那么陌生的他,让她惊惶失措。
向胤璃感能够感受到霜芽的恐惧,满脸的心疼和自责,“是我的错……”他抚着她的发,一下接一下,不停抚慰,“羽玉别怕,不要害怕……”
“现在怎么办?”霜芽仰起泪脸,满脸愧疚,“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乱闯乱来!”她从来没有想此刻厌恶自己的冲动任性,以及不顾后果。
“情况如何?”向胤璃瞥了一眼忙碌的太医,冷冷询问。
“回……回王爷……”回话的太医紧张的不得了,竭力维持平静,“大公主的肩胛处有轻微骨折,已顺利接骨并无大碍,只是手腕的腕骨估……估计有所损伤,需要观察治疗几日?”几句诊断说完,太医已经满头大汗。
“是否方便回宫?”向胤璃依旧站得两丈外,不愿靠近,“宫里的物资会好些。”
“回王爷,大公主已服下麻醉药,且手骨伤势较为严重,怕是不宜奔波。”
“也罢。”他点头,想了一下道,“宫中御医,本王自去联系。若需要什么物资,尽管向总管领取,无须顾忌。”他交待,随即补充一句,“今日之事,若是再有外人知晓,后果自负。”
语罢,便拉着霜芽离开混乱不堪的大厅。
是夜,滕王府内再次灯火通明,瑞王爷与皇太孙的宫辇先后光临。
“你说,你要娶一个男人为王妃?”向胤煊如遭雷劈,震惊道。
“是立霜芽为本王的王妃!”向胤璃纠正他。
“可是霜芽就是个男人!”向胤煊怒吼,他又不是没见过那个护卫?“疯了疯了,七哥一定是疯了!”
他满屋子走来走去,忽然握着桌沿站着,语带哭腔地发笑,“七哥,你我终于要兵戎相见了,对吗?”他垂着头,声音也很低,像是在逃避什么。
“或许吧!”向胤璃不置可否,平静道,“这一天总是要来,早晚罢了。”
“真的要这样吗?为了一个男人?”向胤煊心中悲痛,反复确认,“甚至是……为了一个外人?”
“小九!”向胤璃唤他,“趁你我未反目的此刻,我希望你能记着,霜芽不是外人。”他深邃的眼中,有莫名的光亮,“她是本王的……一生最爱。”
“那苏君怜呢?”向胤煊几乎要崩溃了,“七哥,你又把苏君怜置于何地呢?我从未想过你会是这种……”薄情寡义之人,向胤煊顿住,在心里补充完整。
“你忘了吗?”向胤璃敛下眼睫,轻轻开口,“苏君怜,是皇太孙妃!”将来,亦会是一国之母,如她所愿。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向胤煊痛苦不堪地抱住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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