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以为他只爱权力,最爱自己,他为了攀龙附凤不要了自己,也一定不会对谁有所真心。
结果现在,她又错了,他不是只爱自己胜过任何人,他其实有无条件宠爱的人,他只是嫌弃妓女之女乌羽玉罢了,他一定也憎恶自己冠有他的姓氏。
霜芽忽然顿住脚步,抬起两手捣住自己的眼睛,“天气这么热,大家都杵在这里做什么?”像是怕有谁会问起,她故意大声地先发制人。
向胤璃仅是听她的声音便觉察出不对劲,几个大步走向前,果然见她鼻尖泛红,满脸清泪。
霜芽感受出阳光被挡住,知是向胤璃靠近,连忙后退一步,堪堪躲开他的碰触。不过也只是侥幸一时,下一瞬便被拉了过去。
乌容城见霜芽终于出来了,连忙半哄半拉地将乌锦玉拖到霜芽身侧,谄笑道,“小王爷大人不记小人过,锦玉年幼不懂事,前些日子无心冒犯了小王爷,还请七王爷、小王爷多多包涵,多多包涵……”语罢连忙拉过乌锦玉,“锦玉,来跟小王道声歉。”
乌锦玉翻了个白眼,一句话含在嘴里嘀咕了一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听,小女已经道歉了!”乌容城不容分说,愈发恳求,“七王爷、小王爷能不能……”
他话尤未完,向胤璃已经心烦气躁,不耐打断,“姑且这么罢了!”向胤璃语带寒冰,“劝你们最好记住本王说过的话。”
他要的便是他们时刻谨记,霜芽是他的人,有谁敢伤她一分,他一定会讨回十分。他也不惧怕让霜芽站在风口浪尖,因为他始终都会挡在她身前,护她周全。
等那父女俩离开,霜芽依旧僵持着那个怪异的动作,原地站着。向胤璃也不闻不问,在方才乌锦玉坐的圆凳上坐着,耐心等她有所反应。
“王爷还有何贵干?”霜芽在等向胤璃离开,才好放下手,才能回书房。否则,她捂着双眼,做什么事情都显得怪异。
“本王好奇你能在这里站多久?”王爷不紧不慢,风轻云淡。
闻言,霜芽索性甩下双手,旋身走得飞快,以为装作与平常无异,快速经过王爷面前,应该就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然而王爷是有心人呐,霜芽才一经过他,他便已站起身,一手拉住了霜芽的手臂再一使力,霜芽半个身子便侧了过来,其脸上的表情,被他尽收眼底。
小竹见两人拉拉扯扯,连忙赶来,撞见霜芽如此,遂急切相问,“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哭了呢?”
“可不是好大一只蛾子,飞进眼里了吗?”正主儿还在嗫嚅着不知如何作答,向胤璃已经抢先一步调侃。
小竹却是信以为真,焦急得不得了,“这如何使得,快让太医来瞧瞧!”她边说边往外走。好大一只蛾子啊,这得多疼,多伤眼呢?
“王爷瞎说的,你也信!分明是这阳光太刺眼!”霜芽几乎要破涕为笑,嫌弃道,“小竹你何时变得如此驽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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