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最为棘手的是,目前我仅能判断出王爷中的是一种慢性小毒。不似砒霜鹤顶红这些名毒,无论是中毒症状还是解毒等,前辈们都留有不少经验与总结。而这种小毒,要从世上成千上万中小毒中辨认出来,才可以进一步研究,包括毒性,症状,治疗方法。”他放下手中的花锄,看向滕王,“如今我连它是什么都无法确定,该如何下手呢?”
“本王不可能坐以待毙!”滕王凝眉一想,决定道,“就按你的想法来。”他知道相信谷随意所说的毫无头绪,但也知道他已经有了想法,索性给他个承诺,让他放手一试,也好过听之任之。
“小相思,怎么又亲自来送?”霜芽远远就见着相思在饭厅门口候着,随即迫不及地跑过去,见其额角都冒出细汗了,心疼极了,“等久了吧,太阳这么大,怎么不在饭厅里等着。”说着便刷开折扇,为其扬风,殷勤问,“有没有好些?”
相思见又只是霜芽一人,难掩沮丧之色,强颜欢笑,“王爷最近很忙吗,为何日日待在书房用膳吗?”
“是闲得发慌吧?”听闻这种说法,霜芽嗤之以鼻。那个闲散王爷,之前还会去钱庄各大商铺走走瞧瞧,并且一定要带上她,如今却是鲜少出府。
她喜欢跟着他赴各种达官贵人的宴席,有美食品,美人瞧,好不快活。至于钱庄商铺对账的事情,她跟着去了一两次,便兴致缺缺。
其实更为重要的原因是雨叶先用木材将为她设计的子母镖做了出来,让她先练练手。是以,霜芽每日时间几乎多花在研究练习这套木镖上,哪里有那闲暇心思顾忌其他,于是抵死不从。王爷拿她没法,只得减少出门的次数,在书房中对账,以便尽量同她一起用膳。
“王爷日理万机,你身为王府小王爷,合该学些理财经商之道,替王爷分忧才是正经。”相思听霜芽如是说,心下微恼,不禁埋怨道,“而不是整日不学无术,浪费大把光阴在那些江湖事物上。”
其实,她是嫉妒他,能在王爷心目中有着别样的地位;她也气他,明明得到了却不不知感恩珍惜。她甚至对霜芽生出一种恨意,凭什么陪伴王爷三年之多的自己,还不如一个一年不到的乖张少年。相思心有不甘。
奈何情深奈何缘浅,她无比憎恨这“情”字乃一厢情愿的“情”,她痛悲这“缘”字,于她,是场镜花水月。
“我可不就是江湖人?”霜芽强调一句,似乎不想深说,遂转移话题问,“今天,你准备了哪些蔬菜?”语罢便自动自发掀开食盒,一探究竟。
相思也默默盯住那食盒,心中百转千回,低喃着,“也罢!”
将相思送来的蔬菜以及膳房准备好的菜肴置放妥当,霜芽拎着食盒到书房,发现向胤璃仍旧埋首伏案,于是将食盒放在几上,自己坐到椅塌上继续研究木镖。不多时,霜芽的肚子叫了,抬头看向王爷,发现他连姿势都似乎没变,于是跑过去一探究竟。
他在画什么?战图?而且还是海战?
“哪里要开战吗?”霜芽好奇询问。
“近日,鱼礁村海贼日益猖獗,渔村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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