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查,也不愿眼睁睁看着姚抒音承受这样的屈辱和煎熬。
挂急诊、输液,折腾到天蒙蒙亮,温道建才开车将姚抒音送回宿舍,他违章将车随便停在巷口,背着周身乏力的姚抒音走进巷子,又爬了四层楼,背她进房间躺下。他为她掖好被子,轻声说:“好好睡一觉,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我等会儿就回公安局加班,会尽快把dna检验结果告诉你的。”
“辛苦你了”,姚抒音说得有气无力。
“别说这样见外的话,我会生气的”,温道建忍痛强笑。
姚抒音也没力气再开口说话了,她的眼皮沉重不堪,昏昏欲睡。
温道建站在床边静静的注视了姚抒音好一会儿,然后从她的包里取出那条纸内裤,塞进自己随身携带的证物袋内,又拿走了她的白色外套。他走出房间,敲响了隔壁林思思的房门。
敲门声持续了很长时间,熟睡的林思思才醒过来,她睡眼惺松,看到门外站着一个陌生男人,吓得差点尖叫起来。
“我是抒音的朋友”,温道建看到林思思充满戒备的眼神,忙不迭地解释,“抒音病了,我送她去医院看病刚回来。我急着去单位,麻烦你帮忙照顾她。”他将医生的嘱咐转告林思思,又将需要服用的药物交给她,就丢下仍瞠目结舌的林思思,快速离开了。
姚抒音昏昏沉沉的躺着,起初,她能感觉到林思思在身旁躺下,温暖的感觉让她安稳了许多,渐渐的熟睡过去。但不知什么时候,她又被冰流吞噬,冷得不停的寒颤着,想攀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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