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根本就是骗人的。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比楚风正更加可怕!
“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有时候需要用些手段”,楚沧海神情阴郁,不甘的盯着姚抒音,“我自认条件并不比潮平差,只是他占尽了先机。他先占有了你干净的身体,所以你对他死心塌地。没有被别人动过的女人就是好啊,就好比包装封条,一旦拆封,就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
“你——你简直无耻到极点!”姚抒音气得浑身发抖,“你把女人当什么了,货物吗?你的心理已经严重扭曲了,你想要处女,干脆到幼儿园去挑选吧!”她夺门而出,再也不想见到这个虚伪的男人。
姚抒音一口气跑回了病房外,楚潮平见她眼圈发红,脸色苍白,裙子上面还沾染了茶渍,着急地问:“我大哥是不是给你难堪了,他骂你了?”
姚抒音挺立在那儿,黑眼睛里像蒙上了一层薄雾,脸上仍然带着倔强,默然不语。
楚潮平揽过她的肩,“我们出去说。林思思一时半会儿醒不了,正好先吃午饭,吃完再回来。”
姚抒音也满腹怨言需要找人倾诉,就点头同意了。
还是去了那家富有情调的西餐厅,找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楚潮平点了两客牛排,然后专注地望着姚抒音说:“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我大哥和你说了什么?”
姚抒音重重的喘着气,愤怒中更糅和了沉痛和灰心。“你大哥是个心理变态,她居然说思思是……是……”她把手中的叉子“啪”的一声重重搁在桌面上,“说她是公共巴士!”
“什么公共巴士?”楚潮平一时没听明白。
“就是……”姚抒音结结巴巴的,“就是被……被很多男人上过。”
楚潮平正在喝水,含在嘴里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他看到姚抒音愤怒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险些憋出内伤。
姚抒音只顾着继续控诉:“楚沧海说他有感情洁癖和处女情结,他自己离过婚,还带了个孩子,凭什么对人家挑三拣四的。不就是仗着有几个臭钱吗,有钱就了不起了?男人真不是东西!”
楚潮平重重咳了一声,“你别连我也一起骂呀,还有你爸也是男人。”
“我爸也不是好人,整天虐待我妈和我姐姐”,姚抒音一提这个更来气了,一些童年的记忆片断就在这时候复苏了:
爸爸揪着妈妈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墙上撞,破口大骂:“你这个破鞋、烂货,被别的男人玩腻了才嫁给我。你给老子戴了绿帽子,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死!”
姐姐扑过来,抓住爸爸那铁腕似的胳膊,又摇又扯,叫着:“你这个坏人!不许打妈妈!不许打妈妈!”
爸爸的手指钳住了姐姐细嫩的胳膊,把她整个人拎起来,丢了出去,“小杂种,居然敢跟我用不许两个字!我就打你妈,你能怎么样?你敢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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